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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太子說完示意宮人給花容斟酒。
&esp;&esp;然而宮人剛彎下腰就被江雲騅攔下:“她身上有傷,不能飲酒。”
&esp;&esp;江雲騅拒絕得很果斷,太子堅持道:“只是一杯,無妨。”
&esp;&esp;“一杯也不行。”
&esp;&esp;江雲騅還是拒絕。
&esp;&esp;今日五品以上的大臣都進宮赴宴了,還帶著家眷,江雲騅如此,委實有些太不給面子了。
&esp;&esp;太子抿唇不語,氣氛有些僵,太子妃溫笑著說:“既然這位姑娘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酒……”
&esp;&esp;話沒說完,太子扔了手裡的酒杯。
&esp;&esp;這會兒的禮樂恰好也奏完了,瓷白的白玉杯順著臺階咕嚕嚕滾落,聲音很突兀,喧鬧的眾人都跟著安靜下來。
&esp;&esp;“本宮不小心手滑了,”太子解釋了一句,宮人連忙奉上乾淨酒杯為太子斟滿,太子漫不經心的說,“既然不能喝就別喝,本宮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
&esp;&esp;禮樂再起,氣氛很快又熱烈起來,唯有太子妃的臉色有些難看。
&esp;&esp; 跳過來,我接著你
&esp;&esp;晚宴一直持續到戌時過才結束。
&esp;&esp;夜風凜冽如刀,一出宮殿就刮的人面上生疼。
&esp;&esp;花容手裡的暖爐早就沒了溫度,她忍不住縮縮脖子,江雲騅立刻注意到,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手納入掌心。
&esp;&esp;他喝了些酒,掌心是熱的,眸子染上醉色,有些迷離,給人一種深情繾綣的錯覺。
&esp;&esp;李湘靈一直跟在兩人身邊,見到江雲騅的動作,眸子不由得暗了些,默默放慢腳步拉開距離。
&esp;&esp;宮門口停的馬車很多,所有人都湧到一起,有些擁堵,花容不想跟人擠,正想退到一邊,肩膀被狠狠撞了一下。
&esp;&esp;“誰這麼不長眼啊,沒看到前面這麼堵,還杵在路邊做什麼?”
&esp;&esp;說著話,魏明樓還想把花容撞得更遠,江雲騅直接摟了花容的腰,將她撈到身後。
&esp;&esp;看到江雲騅冷冰冰的臉,魏明樓露出詫異的表情:“原來是江三少爺的人啊,剛剛怎麼不吭聲,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賤婢呢。”
&esp;&esp;花容身上還穿著江雲騅的大氅,魏明樓就算認不得花容,也該看出這大氅價值不菲,這話分明是故意挑釁。
&esp;&esp;江雲騅並不拿正眼看魏明樓,只攬著花容說:“以後走路小心點,再遇到這種不長眼的狗記得躲遠點兒。”
&esp;&esp;魏明樓被忽略得徹底,眼底閃過一絲陰翳。
&esp;&esp;等了半柱香的時間,花容和江雲騅才走出宮門來到馬車邊,隨風放下木凳,花容先拎著裙襬上車。
&esp;&esp;還沒來得及坐穩,馬突然嘶鳴一聲,發了瘋的狂奔起來。
&esp;&esp;花容完全沒有預料,整個人重重砸在馬車壁上。
&esp;&esp;馬受驚了,但江雲騅和隨風也還沒來得及上車,現在車上只有她一個人!
&esp;&esp;花容後背發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爬到馬車外面抓住馬韁繩。
&esp;&esp;她試圖讓馬停下來,但那馬現在已經完全失了理智,花容用了全力也無法扭轉情況。
&esp;&esp;今日是太子納側妃的日子,城中宵禁比平日要嚴很多,要是被巡夜計程車兵看到這輛失控的馬車,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放箭射殺的。
&esp;&esp;花容心跳很快,正準備跳車,一個冷沉的聲音傳入耳中:“跳過來,我接著你!”
&esp;&esp;循聲望去,江雲飛竟然騎馬追了上來。
&esp;&esp;他不能離馬車太近,中間隔著一米多的距離。
&esp;&esp;她沒有過多猶豫,只深吸了兩口氣,便拼盡全力跳下馬車。
&esp;&esp;夜風凜冽,似乎又在下雪,花容撲進江雲飛冷硬的胸膛,腰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