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花容心上。
&esp;&esp;三年前在郴州他已經揍過江雲騅為她出氣,花容沒想到三年後他還會親自向自己道歉。
&esp;&esp;那些埋藏已久的委屈復又湧出,花容紅了眼眶,卻不覺得難過,而是釋然。
&esp;&esp;“大少爺沒有對不起奴婢,能遇到大少爺是奴婢的幸運,夫人已經許諾會為奴婢贖身,就不麻煩大少爺了。”
&esp;&esp;花容說完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esp;&esp;江雲飛也喝了茶,問:“贖身之後,你想做什麼?”
&esp;&esp;“奴婢想經營那家鋪子,再找個老實可靠的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esp;&esp;花容答得毫不猶豫,江雲飛眸光微閃,問:“你已經有人選了?”
&esp;&esp; 在我面前你不必有顧慮
&esp;&esp;“奴婢現在還是三少爺的人,三少爺尚未成婚,奴婢也不能太著急,以後的時日還長,慢慢找也來得及。”
&esp;&esp;花容還沒好好考察過周林,更不好意思跟江雲飛商討這種事,只能這樣搪塞過去。
&esp;&esp;“也是。”
&esp;&esp;江雲飛應了一聲不再說話,好像剛剛就是隨口那麼一問。
&esp;&esp;江雲飛回去就寫了摺子送到御前。
&esp;&esp;昭和帝看完,把太子叫到御書房。
&esp;&esp;三年前昭和帝大病了一場,從那以後就漸漸力不從心了,這兩年很多政務都是交給太子去做的。
&esp;&esp;昭和帝等太子看完摺子,沉沉的問:“這件事,你怎麼看?”
&esp;&esp;驚馬的罪魁禍首雖然是魏明樓的小廝,暴露的問題卻不小。
&esp;&esp;皇宮的守衛和皇城的治安是整個昭陵的重中之重,魏明樓的小廝敢在宮門口刺傷江雲騅的馬,那下一次是不是就有人敢私藏兵刃進宮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