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最後一句才是江雲騅今晚來這裡的目的。
&esp;&esp;“郡主的傷還沒好,換過藥就睡下了,不能折騰,江三少爺有什麼可以先說給我聽聽,若不是什麼重要的話,也不必說給她聽了。”
&esp;&esp;衛映辰的語氣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聽不出喜怒,態度卻十分強硬,分明是要斬斷江雲騅和花容之間的聯絡。
&esp;&esp;江雲騅唇角下壓,正想硬闖,衛映辰看出他的想法,揚聲提醒:“景陽侯府家大業大,陛下派了許多禁衛軍來此幫忙巡守,江三少爺是翻牆進來的,若要硬闖,我只能讓他們把你扭送官府,江三少爺顏面掃地倒是沒什麼,毀了我未婚妻的名聲,我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esp;&esp;最後這句明顯帶了威脅。
&esp;&esp; 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esp;&esp;花容醒來後看到了冬棗。
&esp;&esp;“郡主,你醒啦,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呀?”
&esp;&esp;好些日子沒見,又到了陌生的環境裡,冬棗明顯很緊張。
&esp;&esp;花容坐起來,溫聲問:“你怎麼在這裡?”
&esp;&esp;“是他們帶我來的,他們說讓我以後繼續伺候郡主,”冬棗眨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郡主不要奴婢了嗎?”
&esp;&esp;她知道花容現在身份不一樣了,身邊肯定有很多人伺候,她一個沒有受過調教的野丫頭,是不配在郡主身邊伺候的。
&esp;&esp;冬棗問完就要哭了,花容連忙安慰:“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幫我倒杯水吧。”
&esp;&esp;冬棗放心下來,歡喜的去倒水。
&esp;&esp;花容暗暗在心底琢磨。
&esp;&esp;景陽侯才剛到京裡,卻將她的近況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這訊息未免也太靈通了,他們突然舉家遷到瀚京,真的只是為了她麼?
&esp;&esp;花容現在住的院子比執星院還要大一些,院子裡搭了葡萄架,裝了鞦韆,屋裡的佈置更是處處用心。
&esp;&esp;冬棗開啟衣櫃幫花容挑衣服,看到裡面華美的衣裙忍不住驚歎:“郡主,這些衣服都好漂亮啊,奴婢在鋪子裡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料子。”
&esp;&esp;冬棗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給花容選哪一套好。
&esp;&esp;花容選了一身霧藍色繡雪蓮花長裙。
&esp;&esp;衣裙上身,尺寸很合適,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花容的腰身。
&esp;&esp;冬棗一個勁兒的誇花容好看,花容卻只覺得震驚。
&esp;&esp;衛家到底哪兒來的神通,竟連她的尺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esp;&esp;除了衣服,梳妝檯的妝匣裡滿滿當當的裝了各式釵環首飾、脂粉香膏,貴氣逼人。
&esp;&esp;花容頭上的傷還沒好,用不上這些首飾,只點了一抹唇脂提亮氣色。
&esp;&esp;梳洗完畢,花容去見景陽侯夫人阮氏。
&esp;&esp;進了院子花容才發現屋裡有客人,她下意識的想回避,阮氏已看到了她,朗聲喚道:“清兒快來,廚房做了糖蒸酥絡和玫瑰酥,還是熱的,嚐嚐喜不喜歡。”
&esp;&esp;花容只好進屋,到阮氏身旁坐下。
&esp;&esp;下首的錢夫人和錢含茵看到花容出現,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esp;&esp;錢含茵沉不住氣,不滿的問:“姨母,郡主怎麼會在這裡?”
&esp;&esp;之前踏青,錢含茵被花容懟的說不出話來,魏家出事後,錢含茵也被禁足,今日好不容易出來拜訪姨母,又看到花容,她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esp;&esp;阮氏溫溫和和的笑著:“含茵這是說的什麼話,郡主身份尊貴,難道還不能出現在這裡?”
&esp;&esp;錢含茵以為阮氏不知道花容的過往,撇撇嘴說:“姨母有所不知,郡主流落在外這些年,在忠勇伯府做了十來年的丫鬟,還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名聲頗為不好,含茵也是擔心會給衛家招來什麼非議。”
&esp;&esp;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