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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越西使臣團還有幾個月就要進京,在這之前,不會有人敢傷你分毫,到時不管有怎樣的壓力,你都不要害怕,不會有事的。”
&esp;&esp;今天見面之後,江雲飛跟花容說了好幾遍讓她不要害怕。
&esp;&esp;好像她是個極膽小的小動物,一不留神就會被嚇死。
&esp;&esp;花容忍不住說:“大少爺,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膽小,這三年我一個人經歷了很多事,也成長了很多,我不會壞事的。”
&esp;&esp;花容說的很認真。
&esp;&esp;“我沒有覺得你會壞事,”江雲飛嚴肅的解釋,眉心皺了皺說,“我是在關心你。”
&esp;&esp;江雲飛說的直白,花容知道不該多想,臉還是不可自抑有些發熱,她正想說點兒什麼岔開話題,又聽到江雲飛說:“衛映辰的叱吒商場多年,心機非同一般,你莫要被他的外表騙了,他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假的,縱然你們曾定下娃娃親,你若不願,沒有人能強迫你。”
&esp;&esp;兩人在這兒待的時間挺長的了,見阮氏派了婢女來打探情況,江雲飛便離開了。
&esp;&esp;花容又陪阮氏說了會兒話才回到屋裡。
&esp;&esp;手裡拿著那瓶雪凝膏,花容有些心不在焉,正發著呆,突然感覺有灰塵掉落,抬頭,就見江雲騅抱著橫樑掛在上面。
&esp;&esp;花容強忍著沒有叫出聲,把冬棗支到屋外。
&esp;&esp;門一關上,江雲騅便輕飄飄的落地。
&esp;&esp;屋子雖然打掃過,江雲騅身上還是沾了許多灰塵,瞧著有些狼狽。
&esp;&esp;花容壓低聲音問:“三少爺怎麼在樑上?”
&esp;&esp;江雲騅拍拍灰塵,漫不經心的說:“景陽侯下了令,不許我踏進景陽侯府一步。”
&esp;&esp;哪怕他跟著自家大哥一路,也不行。
&esp;&esp;花容沒想到衛家會如此針對江雲騅,一時不知該作何表情。
&esp;&esp;江雲騅倒也不在意,昨晚他已經被趕出去一次了,對現在的處境也有預料。
&esp;&esp;“我之前給你的匕首還帶著嗎?”
&esp;&esp;江雲騅一邊問一邊拿了一隻竹哨給花容:“這個你貼身戴著,隨風就在府外候著,若是有什麼事,你一吹哨,他就能來,我也會盡快趕到。”
&esp;&esp;“府裡很安全,阮姨對我也很好,應該用不上這個。”
&esp;&esp;花容不大想要,江雲騅直接把竹哨塞進她手裡,隨後又說:“衛家之前都在江北,在不知底細之前,莫要輕易做決定,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也該挑個比我好的人託付終身,對吧?”
&esp;&esp; 不如與我搭夥
&esp;&esp;阮氏拿了聘禮單子來給花容看。
&esp;&esp;衛家家大業大,聘禮上光是鋪子就有四十多家,加上宅子田地,各式器物,光是單子鋪開就有好幾米長。
&esp;&esp;阮氏在一旁說:“衛家剛到瀚京,不能太招搖,不過你放心,映辰早就是衛家商號的掌舵人了,你嫁給他,整個衛家也都是你的。”
&esp;&esp;禮單上的東西都已經價值萬金了,這還叫不招搖,花容想象不出衛家要是招搖起來會是什麼樣。
&esp;&esp;阮氏又說起婚禮事宜,巴不得花容立馬就能嫁入衛家,花容忍不住打斷:“夫人,我做通房丫鬟時喝過絕子湯,此生難有子嗣,如此你也不介意嗎?”
&esp;&esp;阮氏愣住,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出。
&esp;&esp;花容繼續說:“我以前過得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有選擇的機會,我希望和我共度餘生的人能一心一意對我好,我不想和別的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
&esp;&esp;花容說的認真,一直看著阮氏細細觀察。
&esp;&esp;昭陵男子大多都是有妾侍的,女子若是不許自己的夫君納妾便是善妒,像花容這般失了身,還對夫君有這樣要求的,簡直是不可理喻。
&esp;&esp;花容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