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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夥計見江雲飛感興趣,反而不說了,江雲飛直接放了幾個銅板在桌上,夥計收了錢,立刻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esp;&esp;按照夥計所說,江雲飛找到了那名大夫,經過大夫描述,江雲飛幾乎可以確定在客棧的人就是花容。
&esp;&esp;江雲飛沒有猶豫,立刻退了房追上去。
&esp;&esp;——
&esp;&esp;腰疼得厲害,花容在馬車裡實在煎熬,墨晉舟卻不管她的死活,只叫人加速趕路。
&esp;&esp;好不容易停下來休息,葉棠去拿吃的,回來就見花容用簪子劃傷了自己的手。
&esp;&esp;葉棠立刻幫花容止血包紮,墨晉舟也聞訊趕來,他對花容的行為很生氣,冷著臉問:“你這又是做什麼?”
&esp;&esp;花容含著淚,絕望的說:“太疼了,我受不住了,與其變成癱瘓過完餘生,不如現在死了好。”
&esp;&esp;花容說完落下淚來。
&esp;&esp;墨晉舟的臉色很不好看,葉棠小聲勸道:“主子,郡主身子嬌弱,確實承受不住,不如找個村子休養幾日,主子可以先帶人去遠峰郡,應該也不會誤事。”
&esp;&esp;“你知道什麼!”
&esp;&esp;墨晉舟剜了葉棠一眼。
&esp;&esp;當初他就是信了花容柔弱不堪,沒有看嚴實,才讓她從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esp;&esp;葉棠嚇得跪下,不敢再說話。
&esp;&esp;墨晉舟費盡心思把花容帶來,自然不能讓她自殘死掉,到底還是下了官道,找了戶人家養傷。
&esp;&esp;只是為了不走漏風聲,墨晉舟把一家老幼都殺了。
&esp;&esp;花容被抬進屋的時候,屋裡血腥味十足,幾具屍體直挺挺的橫在地上還沒有收拾。
&esp;&esp;花容臉色微變,看著墨晉舟問:“你為什麼要濫殺無辜?”
&esp;&esp;墨晉舟理直氣壯的看著花容,一字一句的護送:“人是我讓殺的,但害死他們的人是你,你這傷若是一直養不好,死的人會更多。”
&esp;&esp; 需要援兵
&esp;&esp;“不要!”
&esp;&esp;花容自夢中驚醒,因牽動腰傷,疼得倒抽冷氣。
&esp;&esp;外面天已經黑了,屋裡簡單打掃過,那幾句屍體消失不見,地磚縫卻仍殘留著血跡。
&esp;&esp;血跡乾涸,變成難看的深褐色,提醒花容剛剛的夢境都是真的。
&esp;&esp;有一家人因為她死了。
&esp;&esp;花容定定看著那些血跡,腦袋開始隱隱作痛。
&esp;&esp;過了會兒,葉棠端著肉粥進來。
&esp;&esp;“郡主醒了快吃點東西吧。”
&esp;&esp;花容沒什麼胃口,怏怏的開口:“那些屍體呢?”
&esp;&esp;“扔山坳了。”
&esp;&esp;葉棠答的乾脆,沒有半點在楚州時的柔弱,只有漠然。
&esp;&esp;花容感覺腦袋疼得更厲害,木然的張嘴喝粥。
&esp;&esp;過了會兒她才找回思緒,低低的問:“你是怎麼認識墨晉舟的?”
&esp;&esp;“三年前孫氏想把我賣給一個糟老頭子做妾是主子救了我,他還教我做生意,我發過誓會為他做任何事。”
&esp;&esp;“你喜歡他吧?”
&esp;&esp;花容問得很肯定。
&esp;&esp;墨晉舟明顯是想利用葉棠才會救她,若不是因為喜歡,葉棠不可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esp;&esp;葉棠眸光微閃,沒有否認。
&esp;&esp;花容舔舔唇說:“我自小在風月樓長大,見到的負心漢數不勝數,有人一開始願意豪擲千金搏美人一笑,甚至不惜用全部身家為心頭好贖身,可最終他們都會厭倦。”
&esp;&esp;“主子救了我的命,我做一切都是心甘情願,郡主不必在這裡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