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在她不記得的五年裡她雖然經歷了很多痛苦的事,但好像也學了不少本領。
&esp;&esp;讀書、騎馬、做郡主。
&esp;&esp;她沒有被苦難壓垮,依然很努力的活著。
&esp;&esp;營裡沒有女人,更沒有女子穿的衣服,花容今日穿的是江雲飛臨時派人去街上買的衣服。
&esp;&esp;衣服是棉紡的短襟和長褲,靛青色的布料上染著山茶花圖案,料子粗糙還顯老氣,不過花容面板白,眉眼又生的好看,穿成這樣反而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美麗。
&esp;&esp;而且衣服有些寬大,襯得花容越發的嬌小柔弱。
&esp;&esp;花容坐在馬背上,眉眼一彎,整個人都鮮活嫵媚起來。
&esp;&esp;旁邊負責看守計程車兵看呆了去,不遠處校場上計程車兵也都被花容吸引目光。
&esp;&esp;乖乖,這瀚京嬌養出來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笑起來跟仙女兒似的。
&esp;&esp;這些人沒看兩眼就被江雲飛發現,罰去練扎馬步。
&esp;&esp;被罰的人一邊哀嚎一邊又安慰自己,扎馬步是家常便飯,郡主可不是天天都能見到的。
&esp;&esp;花容不知道有人因為自己受罰,適應了在馬背上的感覺後,她拍了拍馬屁股試著前進。
&esp;&esp;旁邊計程車兵立刻上前說:“郡主身份尊貴,萬一摔了碰了就不好了,不如還是屬下牽著馬帶郡主轉一圈吧。”
&esp;&esp;“不用,我會騎。”
&esp;&esp;花容拒絕,隨後大膽的揮鞭加快速度。
&esp;&esp;漠北的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花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腳踩住馬鐙,不要害怕,目視前方,重心往下,身子前壓,不管遇到任何狀況都要冷靜,莫要害怕。”
&esp;&esp;大少爺?
&esp;&esp;花容詫異,偏頭髮現身邊空空如也,江雲飛仍在不遠處的高臺上監督將士們操練。
&esp;&esp;她剛剛怎麼會聽到大少爺的聲音,難道她的騎術是大少爺教的?可大少爺看著很嚴肅,不像是會多管閒事的人啊。
&esp;&esp;花容覺得奇怪,又跑了幾圈,感覺腰有些累了,便回到帳中休息,耳邊卻不斷迴響起江雲飛教她騎馬技巧的聲音。
&esp;&esp;在她不記得的五年時間裡,她和大少爺……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esp;&esp;這個猜想讓花容煩躁,拿著書卻看不進去。
&esp;&esp;她現在是郡主,就算跟三少爺有過什麼,應該也能另選夫君嫁人,但大少爺和三少爺是親兄弟,又是忠勇伯府的嫡長子,不管三少爺同不同意,其他人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esp;&esp;哪有當兄長的跟弟弟搶女人的?
&esp;&esp;想到這裡,花容感覺心臟悶悶的隱隱作痛,眼眶也跟著發熱。
&esp;&esp;她抬手撫上心臟的位置,突然明白了什麼。
&esp;&esp;下午花容沒有出去,一直在帳中看書,傍晚,江雲飛派人叫她過去一起用晚膳。
&esp;&esp;花容進帳看到了李屹,李屹沒有注意到她,正忙著大吐苦水:“……太子現在跟條瘋狗似的,逮誰都要咬一口,要不是我阿姐和忠勇伯一直在宮裡待著,我都懷疑他會毒死自己的親爹上位,京裡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還不如來接使臣團透透風呢。”
&esp;&esp;江雲騅沒搭理李屹,向花容介紹:“這是永安侯世子李屹,也是奉命來接使臣團和郡主回京的。”
&esp;&esp;江雲騅說完,花容腦海裡又閃過模糊的畫面,李屹的聲音從迷霧一樣的記憶中傳來:“原來你是看上了她這雙眼睛!”
&esp;&esp; 只是失憶,又不是傻
&esp;&esp;李屹聽說花容失憶的事後,看花容的眼神充滿了探究,好奇的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當初可是你害阿騅被變成庶民的啊。”
&esp;&esp;“李屹!”
&esp;&esp;江雲騅沉聲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