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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三年前太子在郴州雖然荒淫,但好歹還心繫百姓,知道要賑災,如今他身上竟然一點兒儲君的擔當都沒有了,只餘紈絝。
&esp;&esp;太子聽出花容話裡的譏諷,面色一沉,陰冷的看向花容:“三年不見,妹妹的膽子果然是越來越大了,身邊無人撐腰竟也敢跟本宮頂嘴?”
&esp;&esp;說到最後,太子的語氣染上狠戾,像是要直接殺了花容。
&esp;&esp;午後的春日很暖和,太子的目光卻叫人後背生寒,花容並不害怕,迎著太子的目光說:“越西使臣團尚未入京,太子哥哥就算恨我入骨也不能動我半根汗毛,這是皇祖母和皇叔給我的底氣,太子哥哥難道要與皇叔對著幹?”
&esp;&esp;花容說的很有底氣,她現在的靠山不止忠勇伯府,還有昭和帝,甚至還有越西使臣團。
&esp;&esp;該害怕的不應該是她,而是太子。
&esp;&esp;花容的話讓太子的臉又沉了兩分,他咬了咬後槽牙,半晌笑出聲來。
&esp;&esp;“呵,有意思!”
&esp;&esp; 我認輸(修)
&esp;&esp;半炷香後,賽馬開始。
&esp;&esp;所有人從看臺下方出發,出發後數十米後,有禁衛軍朝他們扔來沙袋。
&esp;&esp;這些禁衛軍的身手都很強,扔出來的沙袋威力十足,有四五個人瞬間被砸下馬。
&esp;&esp;江雲飛和江雲騅倒是躲得很輕鬆。
&esp;&esp;躲過沙袋,他們很快衝進叢林,林子裡發生了什麼花容無從得知,只知道宮人中途換了一炷香。
&esp;&esp;這次比賽要在三柱香內完成,若是超出時限,就算第一個回到終點也沒用。
&esp;&esp;在第二柱香快燃完的時候,江雲騅和江雲飛一起從林子裡衝出。
&esp;&esp;兩人幾乎是並肩齊驅,難分高下。
&esp;&esp;他們衝出來後,緊接著又有四五個人衝出來,不過速度都不快,被遠遠的甩在後面。
&esp;&esp;江雲飛和江雲騅比得很膠著,太子身邊伺候的宮人忍不住問:“殿下,要是江大人和中郎將同時到達算誰贏啊?”
&esp;&esp;太子沒有回應,只饒有興致的盯著場上。
&esp;&esp;距離終點還有十來米的時候,江雲騅突然狠抽了一下馬屁股準備衝刺,然而他剛領先江雲飛一點兒,一條麻繩憑空出現,江雲騅的馬被攔了前蹄,失控栽倒,他整個人也從馬背上飛了出去。
&esp;&esp;比他稍微落後一點的江雲飛勒了下馬韁繩,順利跨過麻繩來到終點。
&esp;&esp;江雲騅從馬背上飛出去後,順勢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作為緩衝,人沒受什麼傷,只是沾了一身的塵土,瞧著有些狼狽。
&esp;&esp;咚!
&esp;&esp;宮人敲鑼,大聲宣告:“本次賽馬,江大人勝!”
&esp;&esp;江雲飛先確定江雲騅沒受傷,才和他一起來到看臺。
&esp;&esp;太子笑著向江雲飛祝賀:“雲飛果然是得了忠勇伯的真傳,本宮覺得你在馬背上的樣子,比忠勇伯還要勇猛三分呢。”
&esp;&esp;江雲飛面色平靜,寵辱不驚,淡淡道:“殿下謬讚。”
&esp;&esp;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回來,好些人臉上都帶著青紫,受傷不輕。
&esp;&esp;太子給所有人都發了賞,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再繼續比箭術。
&esp;&esp;太子說完離開,其他人向江雲飛道賀完也都回去休息。
&esp;&esp;只剩下三人時,江雲飛才對江雲騅說:“遇事要沉著,越是接近終點越不能放鬆警惕。”
&esp;&esp;如果江雲騅沒有急著加快速度,其實也是可以避開那根繩子的。
&esp;&esp;江雲騅也知道是自己的失誤,垂著眸說:“我記住了。”
&esp;&esp;江雲飛知道江雲騅是為了花容才會如此,多說了一句:“不管什麼時候,不要讓人抓住你的軟肋,你越在意什麼,越不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