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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有個很疼愛你的哥哥,你們因為意外失散,你流落到風月樓被妓子養大,後來又進了忠勇伯府做丫鬟,你的哥哥一直在找你,你也很想見到他,左手手腕有一顆紅痣的人就是你哥哥,你要好好聽他的話,幫他達成目的,記住了嗎?”
&esp;&esp;花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esp;&esp;她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佛案上的香爐裡,無數僧人在對著她吟誦,一遍遍的告訴她,她有個哥哥,她的哥哥在找她,她必須幫哥哥達成某個目的。
&esp;&esp;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聲音卻還是不斷地鑽入耳朵,螞蟻一樣啃噬著她的心。
&esp;&esp;實在被折磨的不行了,她只能大聲說:“我知道了,我有個哥哥,他腕上長有紅痣,我會幫他達成目的!”
&esp;&esp;她說完,那些嘈雜的聲音終於消失,然後花容聽到一聲誇讚:“真乖。”
&esp;&esp;並非讚賞,只是滿意她的順從聽話。
&esp;&esp;花容覺得那個聲音有些熟悉,試圖去想那個人是誰,卻被痛意喚醒。
&esp;&esp;睜開眼,天已經黑了。
&esp;&esp;她被送回營帳,帳裡點著燈,昏黃的光暈下,江雲飛半蹲在她旁邊,正用力抓著她的手。
&esp;&esp;花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軍醫已搶先開口:“醒了,郡主醒了!”
&esp;&esp;江雲飛立刻鬆開花容退到一旁,讓軍醫繼續幫她診治。
&esp;&esp;花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偏頭看到江雲飛垂在身側的手在微微顫抖。
&esp;&esp;她……嚇到他了麼?
&esp;&esp; 如果是你,我可以接受
&esp;&esp;花容暈倒期間,幾度連脈搏都停了,軍醫試了很多辦法都不能將她喚醒,不止江雲飛,連軍醫都被嚇得不輕。
&esp;&esp;軍醫又觀察了花容半炷香的時間,見她脈象穩定,神智清醒,沒有其他異常,便退出營帳。
&esp;&esp;營帳裡安靜下來,只燭火燃燒偶爾發出一聲脆響。
&esp;&esp;花容感覺腦袋仍是脹鼓鼓的,記憶紛雜且亂,她本以為江雲飛會問自己有沒有記起什麼重要的事,然而等了許久都沒等到江雲飛開口。
&esp;&esp;最終還是花容主動說:“我記起來一些事,我給三少爺做過通房丫鬟,現在還有個自幼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夫,開棺那日,作法事的高僧讓我捧了一抔土去靈堂供著,我剛去,地磚就空了,後面的事我就記不得了。”
&esp;&esp;花容試圖回想,腦袋立刻尖銳的痛起來。
&esp;&esp;江雲飛見她皺眉,溫聲說:“能記起這麼多已經很好了,剩下的可以慢慢想,不著急,軍醫會想辦法幫你恢復記憶,你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緊。”
&esp;&esp;江雲飛沒有稱花容郡主,語氣算得上溫柔。
&esp;&esp;花容放鬆了些,低低應道:“好。”
&esp;&esp;話題到此結束,氣氛有些微妙,江雲飛還想再說些什麼,李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我是進去探望郡主的,又不是要對郡主做什麼,你們憑什麼攔著我?”
&esp;&esp;不讓任何人進來的令是江雲飛下的,眼看要吵起來,江雲飛下令把李屹放進來。
&esp;&esp;軍醫不在,帳中只有江雲飛和花容,李屹看到這一幕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想。
&esp;&esp;江雲飛身為郡守,擔負著整個遠峰郡和昭陵的安危,花容在這個關頭突然暈倒,他來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esp;&esp;這般想著,李屹來到花容面前,直接拿出那枚玉佛給花容戴上。
&esp;&esp;“這玩意兒挺管用的,阿騅這些年戴著它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你還是把它戴著,該吃吃該喝喝,別動不動就暈倒,怪嚇人的。”
&esp;&esp;李屹對花容的成見還在,但他答應會幫江雲騅護著花容,也不想花容出事,不然到時江雲騅回來他不好交代。
&esp;&esp;江雲飛看到玉佛後,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