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呼吸交纏。
&esp;&esp;巨大的欣喜之後,理智漸漸回籠,江雲飛啞聲問:“你偷偷餵我喝了你的指尖血?”
&esp;&esp;之前衛嫣毫無覺醒記憶的徵兆,現在突然有了記憶,只能有這一個解釋。
&esp;&esp;花容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即便上一世和江雲飛有過夫妻之實,臉還是控制不住的發熱。
&esp;&esp;她緊緊揪著江雲飛的衣領,低聲問:“如果不是這樣,你是不是要永遠瞞著我?”
&esp;&esp;他帶著兩世的記憶,卻不能和至親相認,日後甚至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世,這未免也太殘忍了。
&esp;&esp;“之前的記憶並不能讓你快樂,你不記得也好。”
&esp;&esp;“那些痛苦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我想記得你。”
&esp;&esp;他不顧世俗的眼光,突破重重困難才來到她身邊,她怎麼能忘記呢?
&esp;&esp;江雲飛的呼吸沉了些,他沒說什麼,只是又吻上花容的唇。
&esp;&esp;這一次,他的動作放輕,滿滿的都是憐惜。
&esp;&esp;——
&esp;&esp;接風宴後,忠勇伯立刻派人去太學院取檔案,得到的結果卻是沒有記錄。
&esp;&esp;江臨松在太學院打了很多次架,但學院巡監都沒有記錄在冊,沒有起因,沒有經過,只有一句貴府小公子確實頑劣。
&esp;&esp;聽完稟報,江雲揚玩味的開口:“太學院做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糊了,三弟若是不想管,我可要出手了。”
&esp;&esp;不管柳如雪如何,江臨松身上終究流著江家的血,總不能叫人欺負到頭上去。
&esp;&esp;江雲騅沉著臉,冷冷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就不勞二哥操心了。”
&esp;&esp;說完便要離開。
&esp;&esp;江雲揚追上去,勾著他的肩膀問:“你覺不覺得那個叫周錦朝的小子有些奇怪?他分明無權無勢,卻敢肖想衛家的千金,還膽大妄為的收你兒子做徒弟,甚至還敢在我們家頂撞母親,這是正常人該有的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