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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容的表情僵了一瞬,心虛的說:“我是騙他的,他根本沒有中毒。”
&esp;&esp;那藥只會讓人短時間的氣血不暢,手臂麻木,服下解藥後就不會有任何事了。
&esp;&esp;江雲騅一怔,而後忍不住勾唇。
&esp;&esp;上一世在他面前她總是怯懦害怕的,後來對他則是疏遠冷漠,他的記憶裡,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鮮活靈動的一面
&esp;&esp;花容見他如此,眉頭皺得更緊:“我都快愁死了,你笑什麼?”
&esp;&esp;她是真的著急,整個人像只炸毛的貓。
&esp;&esp;江雲騅笑意微收,給她順毛:“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愁有什麼用,難道還能把人一直拴在你的褲腰帶上?”
&esp;&esp;“……”
&esp;&esp;花容說不過他,眉頭擰成麻繩。
&esp;&esp;江雲騅轉移話題:“衛家這次舉家遷入,日後你要參加的宴席很多,可要提前逛逛?”
&esp;&esp;花容不是很想逛,但不想辜負江雲騅一番好意,還是答應下來。
&esp;&esp;臨近午時,馬車來到城中最大的酒樓。
&esp;&esp;花容剛下車,旁邊就衝過來一個人:“阿騅哥哥,好巧!”
&esp;&esp;對方速度很快,花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江雲騅比她動作更快,直接從另一邊下車。
&esp;&esp;蕭茗悠沒剎住,重重撞在車轅上,疼得慘叫一聲。
&esp;&esp;“放肆!竟敢對郡主不敬!”
&esp;&esp;跟在蕭茗悠身後的婢女衝著花容厲聲呵斥,花容先是一愣,而後蹙眉:“明明是她自己衝過來的,我若不躲受傷的就是我,怎麼就是我不敬了?”
&esp;&esp;蕭茗悠闇暗剜了花容一眼,可憐巴巴的看向江雲騅:“阿騅哥哥,你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沒眼力見兒的小廝?他對我不敬沒什麼,日後若是衝撞了貴人可怎麼是好?”
&esp;&esp;蕭茗悠一眼就看出花容是女子,故意把她說成小廝。
&esp;&esp;江雲騅沒理她,走到花容面前,抓起她的手細細檢視是否受傷。
&esp;&esp;蕭茗悠這話陰陽怪氣的很,花容樂得見她不痛快,並不急著把手抽出來,故意對江雲騅說:“少爺,小人沒有受傷,只是剛剛這位姑娘突然衝出來,小人被嚇了一大跳。”
&esp;&esp;花容說著拍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esp;&esp;江雲騅眼底含了笑意,輕揉了下花容的腦袋:“別怕,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
&esp;&esp;蕭茗悠這些年一直追著江雲騅獻殷勤,江雲騅對她雖然一直很冷淡,卻也從來沒有對別的女子有過好臉色,這會兒他看花容的眼神卻是明晃晃的寵溺。
&esp;&esp;蕭茗悠腦子裡頓時警鈴大作!
&esp;&esp; 得償所願16
&esp;&esp;江雲騅陪花容逛了很久,直到天黑才回家。
&esp;&esp;剛下馬車,門守便迎上來:“三少爺你可算回來了,夫人請你去清瀾院一趟。”
&esp;&esp;自昨日放榜,來送禮道賀的人都快把門檻踩爛了,江雲騅卻連面都沒有露一下,殷氏自是著急上火地不行。
&esp;&esp;“聽說你今日與一個女子待在一起,今日府裡這麼多客人,你理都不理,到底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讓你如此神魂顛倒?”
&esp;&esp;江雲騅剛踏進門,殷氏的質問就傳入耳中。
&esp;&esp;她一直盼著江雲騅能成婚,但她中意的兒媳婦是蕭茗悠,當然江雲騅若是喜歡一個高門大戶的貴女,她也能勉強接受,但據蕭茗悠說,今日那女子穿著男裝,並非是什麼大家閨秀,殷氏就有些不樂意了。
&esp;&esp;殷氏的反應在江雲騅的意料之中,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看著殷氏問:“三年前衛家送了一封書信給我,信呢?”
&esp;&esp;江雲騅並未收到花容的信,所以不曾回信,若不是花容當面與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