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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容向殷氏行禮,正要去那邊落座,伯府的丫鬟走到她身邊說:“衛小姐,有人找你,請問你要去見見麼?”
&esp;&esp;“什麼人?可有信物?”
&esp;&esp;花容配合的問,丫鬟搖頭,一問三不知。
&esp;&esp;蕭茗悠有些奇怪桃花為什麼沒有直接把人帶到這裡來,但她實在急於看花容出醜,不想錯失機會,搶在花容之前開口:“伯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來的,人家敢找到這裡來,說不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阿寧還是見見吧。”
&esp;&esp;“那人連信物都沒有,憑什麼要見?”殷氏反問,不等蕭茗悠開口又道,“今日是阿騅的狀元宴,太子殿下也會出席,不容有任何閃失!”
&esp;&esp;殷氏到底還是疼愛蕭茗悠的,她用狀元宴提醒蕭茗悠,也是想讓蕭茗悠見好就收,不要因為姑娘家的一點兒矛盾鬧得忠勇伯府面上都無光。
&esp;&esp;蕭茗悠卻覺得殷氏這是在維護花容,越發覺得不能讓花容躲過去,她搖著殷氏的胳膊撒嬌:“乾孃,府裡上上下下的守衛這樣嚴,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只是怕阿寧錯過什麼重要的事會後悔終生。”
&esp;&esp;蕭茗悠語氣嬌軟,表情瞧著也頗為天真無辜,落在殷氏眼裡卻變得惡毒狠辣。
&esp;&esp;這些年殷氏在蕭茗悠身上也傾注了不少心血,這小姑娘究竟是何時變成這般模樣的?
&esp;&esp; 得償所願27
&esp;&esp;在蕭茗悠的堅持下,三娘被帶了過來。
&esp;&esp;三娘穿著粗糙的棉麻衣裳,料子被漿洗得泛白,裙襬上還有好幾個補丁,這身打扮和忠勇伯府的貴氣格格不入,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esp;&esp;三娘心中有愧,不敢直視花容,彎著腰、低垂著腦袋站著,怯懦又自卑。
&esp;&esp;好些人都露出鄙夷之色,蕭茗悠卻溫溫柔柔地開口:“大娘不必害怕,我乾爹乾孃最是公正講理了,你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不會有人欺負你的。”
&esp;&esp;三娘跪下,又把之前的話說了一遍。
&esp;&esp;她是來求花容替王青雲還賭債的。
&esp;&esp;蕭茗悠早就知道三娘和花容的關係,卻瞪大眼睛故作驚詫:“你與阿寧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讓阿寧幫你男人還賭債?”
&esp;&esp;三娘把自己的身份和與花容在攬月閣的那段過往仔仔細細地說出來。
&esp;&esp;眾人看花容和衛家人的眼神立刻變得嘲弄。
&esp;&esp;衛家的人又不是不能生養,想要女兒大可從旁支過繼,為何要養一個在風月場所待過,又曾是賤籍的丫頭?
&esp;&esp;在那種腌臢地待過的丫頭,不知染了多少壞毛病,就算穿上錦衣華服也改變不了劣性根和小家子氣,不然她做了衛家千金怎麼不多拿些銀錢報答這婦人的恩情,還讓這婦人跑到這兒來亂說話?
&esp;&esp;眾人的反應正是蕭茗悠想要的,她壓下欣喜,故意問花容:“阿寧,這位大娘說的是真的嗎?大娘的日子過得這樣貧苦,這麼多年你都不知道嗎?”
&esp;&esp;“荒唐!”阮氏冷聲呵斥,“寧兒是我的女兒,她的來歷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人什麼信物都沒有,郡主就相信了她的一面之詞,把我衛家的顏面置於何地?”
&esp;&esp;阮氏說著走到花容面前,把她護在身後,看向蕭茗悠的眼神充滿敵意。
&esp;&esp;衛映辰很牴觸這門婚事,阮氏原本還想著不能得罪齊王和皇室,今日看到蕭茗悠的表現,便下定決心要退了這門親。
&esp;&esp;衛家少夫人的位置可不能是此等品性的女子。
&esp;&esp;阮氏的氣勢很強,蕭茗悠有些扛不住,她偏頭看向三娘,三娘立刻道:“衛小姐腰間綴著的平安符是民婦親手做的,民婦前不久才送給衛小姐。”
&esp;&esp;因是三孃的一番心意,花容的確一直貼身戴著。
&esp;&esp;蕭茗悠一眼就看到了平安符,幽幽道:“這平安符的針腳的確和大娘衣服上的一樣,阿寧,你還有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