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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個結打得很死,不太好解開,奴婢儘快。”
&esp;&esp;花容是跪趴在地上的,這個姿勢不好受,她的額頭已經急得全是汗了。
&esp;&esp;為了加快速度,花容的動作大了些,唇舌從江雲騅手上掃過的頻率更高,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江雲騅的臉泛起潮紅,眼眶都跟著紅起來。
&esp;&esp;一刻鐘後,花容終於咬開繩子,江雲騅解開自己活動了下手腕,回頭一看不由得愣住。
&esp;&esp;麻繩粗糙,捆得又結實,花容的唇被磨破了皮,唇角都裂開了,流了很多血。
&esp;&esp;花容好像沒有感覺,急急的說:“外面還有人守著,奴婢跟著一起實在太顯眼了,少爺快走吧。”
&esp;&esp;江雲騅沒太聽清花容說了什麼,反而在這個時候沒來由的想起了蕭茗悠。
&esp;&esp;蕭茗悠看似顧全大局,實則嬌氣的很,這傷若是在她身上,她恐怕早就哭了。
&esp;&esp;可花容不哭,甚至連一聲疼都不喊。
&esp;&esp;江雲騅回想了下,發現之前花容在雲山寺受傷也是這樣不哭也不喊,很容易讓人覺得她好像不怕疼,也不需要被關心呵護。
&esp;&esp;想到自己剛剛腦子裡浮現的畫面,江雲騅覺得自己挺禽獸的,不自在的移開目光,蹲下來幫花容解開繩子,低聲說:“要走一起走。”
&esp;&esp;“不行,”花容拒絕,摸出李屹的玉佩和玉麒麟塞給江雲騅,“奴婢不能拖累少爺,這是永安侯世子之前給奴婢的,應該值不少錢,少爺拿著做盤纏回瀚京吧,奴婢相信老爺和大夫人不會這麼狠心不管少爺的。”
&esp;&esp;江雲騅還想說些什麼,門口傳來交談聲:“這個丫鬟長得真挺漂亮的,等大少爺玩膩了,我們也能嚐嚐滋味兒,只希望她不要像上次那個那樣不識好歹,鬧出人命還挺麻煩的。”
&esp;&esp;“這有什麼,咱們老爺可是一州州府,姑老爺更是戰功赫赫的忠勇伯,能被大少爺看上那是她們祖墳冒青煙!”
&esp;&esp;如此看來,殷恆已經不是第一次幹強搶民女這種事了,之前甚至還逼死過人。
&esp;&esp;江雲騅眼底閃過戾氣,接過花容手裡的東西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等我。”
&esp;&esp;江雲騅說完起身,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扣住花容的脖子吻了下來。
&esp;&esp;花容唇上有傷,被江雲騅吮過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刺痛著,眉頭不自覺皺起。
&esp;&esp;“等我。”
&esp;&esp;江雲騅又說了一次,並不急著離開,過了好一會兒花容才意識到他是在等著自己回應,忙舒展眉頭,溫笑著說:“奴婢相信少爺,就在這裡等少爺回來。”
&esp;&esp;江雲騅走後,花容用繩子纏住手,把繩頭藏在手裡,假裝自己還是被綁著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開門聲,花容立刻大喊:“快來人啊,江雲騅跑了!”
&esp;&esp;下一刻,柴房門開啟,殷恆帶人衝進來。
&esp;&esp;花容哭得滿臉的鼻涕眼淚,望向殷恆:“表少爺,江雲騅嫌奴婢是累贅,騙奴婢幫他咬開繩子,丟下奴婢一個人逃了,奴婢願意跟著表少爺,表少爺之前說願意納奴婢為妾還算數嗎?”
&esp;&esp;蕭茗悠能哭得漂亮是因為她只流眼淚不流鼻涕,這會兒花容哭得涕泗橫流,殷恆的色心頓時消減了不少。
&esp;&esp;他顧不上花容,帶人去找江雲騅。
&esp;&esp;第二天晚上,花容被兩個婆子架著洗了澡,換上一身淺粉紗衣送到殷恆房間。
&esp;&esp;紗衣輕薄,穿了和沒穿一樣,添了一分若有似無的朦朧美,是風塵女子攬客慣有的技倆。
&esp;&esp;殷恆一看到花容,眼睛頓時就直了。
&esp;&esp;他原本只看中花容的美貌,沒想到花容包裹在衣裙之下的身體如此玲瓏有致。
&esp;&esp;花容站在門口用手捂著胸口,含羞帶怯的看著殷恆,輕聲說:“表少爺,奴婢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能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