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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一會兒,有人回來說:“小姐,小的在房頂發現了一串腳印。”
&esp;&esp;李湘靈的眼睛頓時一亮,然後便聽到江雲飛喚花容:“還不快去幫李小姐把屋頂的腳印畫下來,再把寺裡所有人的鞋都拿來比對一番?”
&esp;&esp;江雲飛說完又看向李湘靈:“派人去請御醫為齊王妃檢查身子。”
&esp;&esp;這個檢查身子可不是關心蕭茗悠有沒有受傷,而是要檢查她有沒有和別的男子行苟且之事。
&esp;&esp;江雲騅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在李湘靈派人之前,鬆開花容,擋在蕭茗悠面前,一字一句的說:“不必找了,剛剛在她房間的是我,我們只是說了幾句話,什麼事都沒做。”
&esp;&esp;李湘靈早就知道真相,卻還是故作驚訝,高聲問:“阿騅哥哥,你的心頭好不是那位叫花容的姑娘嗎,那個姦夫怎麼會是你呢?”
&esp;&esp;“我說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esp;&esp;“你們在屋裡待了那麼長時間,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做什麼,就算今晚沒做,之前你們也許已經見面做過了呢?”
&esp;&esp;江雲騅自己當眾承認了,李湘靈可不會心慈手軟,眾人也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esp;&esp;江雲騅沒有在意這些人說什麼,定定的看著江雲飛:“江校尉果然鐵面無私,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現在江校尉滿意了嗎?”
&esp;&esp;江雲騅看江雲飛的眼神帶了恨,江雲飛並未辯解什麼,平靜的說:“本官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弟弟竟然會在深夜和一個寡婦私幽。”
&esp;&esp; 掃地出門
&esp;&esp;事情鬧得很大,第二天一大早,江雲飛就帶著所有涉事的人下山。
&esp;&esp;花容和隨風一直在江雲騅身邊貼身伺候,被京兆尹提審了很多次。
&esp;&esp;在牢裡待了足足半個多月,花容和隨風才被放出來。
&esp;&esp;太久沒有見到日光,一走出牢房,花容就被強烈的日光刺得落下淚來。
&esp;&esp;江雲騅不在,忠勇伯府派了馬車來接。
&esp;&esp;到了府門口,有人拿著沾了水的柚子葉幫他們掃掉一身晦氣,執星院裡也備好了飯菜。
&esp;&esp;吃完飯又洗漱了一番,花容才被帶到沁瀾院。
&esp;&esp;已經是暮春,天氣暖和起來,沁瀾院裡各式的花也都熱烈的綻開,殷氏在氣定神閒的修剪花枝,似乎並沒有因為江雲騅的事動怒。
&esp;&esp;花容心裡很是忐忑,卻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行禮:“奴婢拜見夫人。”
&esp;&esp;殷氏沒有看她,連眼皮都沒有掀一下,漫不經心的問:“回來了。”
&esp;&esp;“是。”
&esp;&esp;籃框裡已經有很多剪下來的花枝,殷氏覺得差不多了,拎著籃筐進屋,又問花容:“在裡面可有吃什麼苦頭?”
&esp;&esp;“謝夫人關心,奴婢並未經受什麼嚴刑逼供,算不得吃苦。”
&esp;&esp;殷氏挑了些花枝插進花瓶,隨意的說:“你沒有背叛阿騅,還算忠心,但這次的事鬧得很大,江家祖上都跟著蒙羞,我在郴州還有個莊子,等阿騅從牢裡出來,你和隨風就陪他一起去莊子上待著,一會兒回去你就把東西收拾起來,只帶衣服就行,貴重物品就不要帶了。”
&esp;&esp;郴州和瀚京相距千里,就算最近的風言風語很多,去郴州避風頭未免也太遠了些。
&esp;&esp;而且殷氏的語氣很是淡漠,只讓他們去莊子上待著,沒說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esp;&esp;花容忍不住說:“貴重物品可以不帶,銀錢還是要帶一些吧?”
&esp;&esp;郴州不比瀚京,去了莊子上肯定要置辦不少東西,再說江雲騅花錢大手大腳的,不帶足銀錢哪裡能習慣?
&esp;&esp;殷氏剪掉手裡的那截花枝,略微抬起眼皮看著花容,眼神極冷:“你可知與皇室宗親通姦、讓皇室蒙羞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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