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生就註定只能做個窩囊廢。
&esp;&esp;多年的不甘在心底翻湧,江雲騅堅定的說:“忠勇伯雖然久經沙場、閱人無數,但也難免有看走眼的時候,而且我現在並不是問殿下要將帥職位,只是想要一個入軍歷練的機會,請殿下成全。”
&esp;&esp;江雲騅說著掀開衣襬,隔著屏風朝太子跪下。
&esp;&esp;之前在瀚京,江雲騅雖然也叛逆不羈,但骨子裡還是有些怕忠勇伯的,家裡又看管的很嚴,所以幹不出偷偷投軍的事。
&esp;&esp;蕭茗悠的事徹底刺激了他,他意識到沒有權勢在手,就算他是忠勇伯府的少爺,也還是護不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esp;&esp;他需要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esp;&esp;江雲騅這一跪也刺激了太子,他掐著蕭茗悠的腰強勢的攻掠,沉沉道:“阿騅說的也有道理,那本宮就準你以普通人的身份進校尉營,若是阿騅吃不下這個苦,隨時都可以離開。”
&esp;&esp;“我既向殿下開口,就不會後悔!”
&esp;&esp;太子已不滿足這般遮遮掩掩的隔靴搔癢,命令花容:“送客!”
&esp;&esp;殷還朝告辭,拉著江雲騅離開。
&esp;&esp;花容關上房門跟著後面送他們,出了院門口,江雲騅停下來看著花容問:“太子把齊王妃安置在何處?”
&esp;&esp;他明明有所懷疑,卻不肯相信,想聽花容親口回答。
&esp;&esp;殷還朝立刻沉著臉呵斥:“阿騅你簡直是中邪了,齊王妃的訊息也是你能打聽的嗎?你好不容易才求太子同意你去校尉營歷練,再想著這些兒女情長只會害死你!”
&esp;&esp;江雲騅不為所動,執拗的看著花容,花容反問:“少爺既然如此好奇,方才為何不直接繞過屏風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