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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飛解釋的很細,眉宇間浮著戾氣,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心情也還是很不好。
&esp;&esp;上一世他身份尊貴,初入軍營雖然有很多人不服氣,但很快就被他解決了,還從來沒人敢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算計他。
&esp;&esp;今日與他一起吃飯的是他的上司和同僚,他們一個個笑得真誠,卻做出這樣的事來,若他當真只是夷州來的少年人,只怕明日一睜眼,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esp;&esp;“我相信你,”花容當即回答,又問,“那藥對身體的損傷大嗎?藥性確定都解了嗎?可要再請大夫來看看?”
&esp;&esp;“還好,我再洗個澡就行了。”
&esp;&esp;江雲飛說著移開目光,聲音也明顯啞了。
&esp;&esp;怕花容擔心,他剛服下解藥就回來了,路上解藥起效,神智恢復不少,這會兒見到花容,體內的血又熱了起來。
&esp;&esp;熱水和醒酒湯很快送來,花容不放心,跟著江雲飛去了耳房,不多時,耳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一直到後半夜才停歇。
&esp;&esp;從耳房出來,花容已累得睜不開眼,卻還不忘安慰江雲飛:“夫君,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相信你的。”
&esp;&esp;江雲飛冷沉的眸軟了軟,把花容放到床上,親了親她的眉心,溫聲道:“好,睡吧。”
&esp;&esp; 求夫人救救奴家
&esp;&esp;花容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esp;&esp;昨晚江雲飛藥性未過,動靜鬧得大了些,秋蘭和冬梅來幫她梳妝的時候,臉都有些紅,看到花容脖頸處的痕跡,更是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瞧了。
&esp;&esp;冬梅為昨晚的失言道歉:“姑爺走時特意吩咐奴婢莫要吵醒夫人,讓夫人多睡一會兒,這些日子姑爺待夫人體貼周到,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姑爺定然不會做對不起夫人的事,昨晚奴婢說錯話了,還請夫人莫要生氣。”
&esp;&esp;冬梅心直口快,昨晚那樣說也是想要護主,花容沒有怪罪她,只溫聲道:“你自小就跟在我身邊伺候,我自然不會輕易怪罪你,只是你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做事應該沉穩些,日後嫁了人也不至於被欺負。”
&esp;&esp;不管有沒有前世的記憶,花容都是要妥善安置秋蘭和冬梅的。
&esp;&esp;兩人連忙跪下,哭著說願意一輩子在花容身邊伺候,花容把人扶起來,嘆著氣說:“我又不是非要趕你們走,我是說日後你們遇到心儀可靠的人,我會給你們嫁妝讓你們好好成家過日子,若是遇不到,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也高興。”
&esp;&esp;花容又說了許多,兩人才破涕為笑。
&esp;&esp;這時下人來報:“夫人,有位姑娘說姑爺有東西落在她那兒了,想求見姑娘。”
&esp;&esp;聽到這話,秋蘭和冬梅又變了臉色。
&esp;&esp;姑爺說的沒發生什麼,怎麼還落了東西在人家手上?
&esp;&esp;花容倒是很平靜,她催促秋蘭幫自己梳好妝,又換了身衣服才去到前廳。
&esp;&esp;廳裡,一位穿鵝黃衣裙的女子翩然站著。
&esp;&esp;眼下春盛,天氣暖和不少,但今日沒有太陽,還是有些涼,女子身上的衣裙卻很單薄,隱隱可以看到薄紗下的軟白肌膚,風塵氣撲面而來。
&esp;&esp;女子微微垂首站著,並未四下張望,見到花容,立刻跪下:“有人要奴婢陷害周大人,求夫人救救奴家!”
&esp;&esp;女子說完,將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綢緞高舉過頭頂。
&esp;&esp;花容一眼就認出那是江雲飛的汗巾。
&esp;&esp;“奴家夏棠,是風月樓的妓子,昨夜樓裡媽媽讓奴家去酒樓唱曲兒,還叮囑奴婢要陪一位叫周錦朝的大人睡覺,沒想到周大人對夫人情深意重,根本不給奴家靠近的機會,奴家怕回去被懲罰,這才偷了周大人的汗巾,今日媽媽要奴家拿著此物到衛家誣陷周大人與奴家苟合,事成之後奴家也只有死路一條,只能斗膽來夫人這裡求一線生機!”
&esp;&esp;夏棠一口氣把事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