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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更有人說他一入京就故意接近忠勇伯長孫,只為踩著忠勇伯府往上爬,日後他還要踹了花容娶江瑤安。
&esp;&esp;流言漫天,難免有一兩句鑽入孟氏耳中,孟氏連忙找花容解釋:“嫣兒,錦朝對你的心意都是真的,他不可能和別人在一起的,他之前也是真的傻,誰欺負他他都不會還手……”
&esp;&esp;孟氏說著紅了眼,之前那些年的委屈早就刻進了她的骨子裡,她比誰都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esp;&esp;花容挽著她的手安慰:“母親放心,我知道夫君是什麼人,不會因為不靠譜的謠言有什麼想法的。”
&esp;&esp;孟氏還是不大放心,花容善解人意不會聽信謠言,衛家的人呢?他們會怎麼想?
&esp;&esp;孟氏眉頭緊鎖,不等她開口,花容搶先道:“母親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眼下的情況不宜大肆操辦,但這是我們成婚後母親過的第一個大壽,也不能太隨意,我和夫君想和衛家的小輩一起給母親賀壽,母親覺得怎麼樣?”
&esp;&esp;孟氏愣住。
&esp;&esp;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為自己過生辰了,遠嫁夷州後,她都在為周家人而活,後來周錦朝傻了,她更是把所有經歷都撲在尋醫上面。
&esp;&esp;她做夢都想兒子能好起來,如果不是花容,她都快記不起自己的生辰是在什麼時候了。
&esp;&esp;震驚之後,孟氏拍拍花容的手,溫聲道:“你和錦朝夫妻恩愛就是老天給我最大的禮物,不用再花費精力給我過生辰。”
&esp;&esp;“母親對夫君有生養之恩,如今夫君好不容易取得功名,母親也終於撥開雲霧見晴天,自然要好好過壽才是。”
&esp;&esp;孟氏還是想要推辭,又聽到花容說:“母親若是執意不肯過壽,夫君會自責的。”
&esp;&esp;江雲飛如今正處在風口浪尖,孟氏若大肆操辦壽宴,難免有人找茬,若她連幾個小輩賀壽都不願意,很容易讓人聯想更多。
&esp;&esp;孟氏不好再推辭,只能應下。
&esp;&esp;花容立刻籌備起來,到了孟氏生辰這日,衛景洛早早的帶著衛家小輩來了周家。
&esp;&esp;衛景洛八面玲瓏,衛家小輩也個個都是能言善道的,沒多久,孟氏就被逗得眉開眼笑。
&esp;&esp;這段時間周錦朝遭受的惡意那樣多,孟氏很怕他像之前那樣被孤立被欺負,現在看到還有這麼多人對他好,她就放心了。
&esp;&esp;臨近午時,江瑤安和江臨松也帶了賀禮來。兩人帶的賀禮十分貴重,孟氏習慣性的又要推辭,花容低聲在她耳邊勸說。
&esp;&esp;“夫君是江小少爺的先生,江小少爺敬重恩施,給母親送重禮也是合情合理的,日後忠勇伯夫人過壽,再精心挑選賀禮就好了。”
&esp;&esp;孟氏被勸服,站在幾步之外的江雲飛聽到這話偏頭看過來。
&esp;&esp;花容彎眸笑起,正想說些什麼,胃裡突然泛起一陣噁心。
&esp;&esp;花容捂著嘴跑到花壇邊乾嘔起來。
&esp;&esp;江雲飛立刻來到花容身邊,見花容臉色蒼白,眸子一寒,冷聲喝道:“有人毒害夫人,立刻封鎖全府,捉拿兇手!”
&esp;&esp;所有人聽到這話都是臉色大變,江瑤安忍不住說:“衛姐姐可是有衛家撐腰的,誰敢害她的性命呀?”
&esp;&esp;江瑤安剛說完,江雲飛已召過秋蘭和冬梅細細詢問花容這兩日的吃食和接觸過的物件。
&esp;&esp;自從頒佈新律,花容知道江雲飛樹敵很多錢,特意吩咐管事對入府的東西嚴格把關,秋蘭和冬梅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esp;&esp;江雲飛問完神情更是凝重。
&esp;&esp;若能查出花容中的是哪種毒,就還能找到解法,可若是連中的什麼毒都不知道,那希望就渺茫了。
&esp;&esp;眾人心底發沉,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個不自信的聲音突然響起:“師孃會不會是有喜了?”
&esp;&esp;這話一出,氣氛更加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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