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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昭陵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的,但穆靈染作為越西王室遺留在世的血脈,絕不會和昭陵女子共享一個男人。
&esp;&esp;穆靈染理直氣壯,並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任何不妥,花容也不生氣,懇切道:“我夫君很愛我,他不會接受郡主的提議的,郡主若真的想要找個好的聯姻物件,不妨去瀚京走一遭,瀚京的世家權貴多不勝數,隨便一個世家大族積累的財富都堪比越西王室,郡主不僅能挑到如意郎君,還能得到許多財物。”
&esp;&esp;有了錢,就能更好的改造田地,讓越西變得越來越好。
&esp;&esp;穆靈染不相信花容有這麼好心,狐疑的瞪著花容:“瀚京的男子那樣好,你為什麼還要嫁給周錦朝?”
&esp;&esp;“他是我的夫君,在我眼裡自然是最好的,而且我比郡主先遇到他,還給他生了兒子,我是不可能把他讓給郡主的。”
&esp;&esp;穆靈染不掩飾自己的心意,花容也不懼怕宣示主權。
&esp;&esp;雨幕映出兩人的身影,明明一剛一柔,氣勢卻不相上下。
&esp;&esp;穆靈染突然意識到,能打動周錦朝的女子,從來都不會是沒有見識的蠢婦。
&esp;&esp; 小福星
&esp;&esp;說服穆靈染後,花容又安排人手在城中搭棚分發薑湯和驅寒的湯藥。
&esp;&esp;怕出什麼亂子,她把府裡的護衛都帶著親自到場鎮守。
&esp;&esp;如此連軸轉了三日,花容有些疲累,這天中午她感覺小腹墜脹著有些難受,以為是月事姍姍來遲,正想回去休息,一群人卻衝進棚子裡吵嚷起來。
&esp;&esp;他們說喝了花容準備的薑湯還是生病了,覺得花容不懷好意在湯裡下了毒,要花容賠錢。
&esp;&esp;有護衛保護,那些人並沒有近到花容的身,在衝突發生的第一時間,也有人趕去通知江雲飛,只是分湯的幾人捱了拳頭咽不下這口氣,和這些人扭打在了一起。
&esp;&esp;花容喝令眾人住手卻沒什麼效果,砸了一隻茶壺才讓眾人安靜下來。
&esp;&esp;今日仍下著大雨,這場衝突卻引來了很多人圍觀。
&esp;&esp;花容看了一眼領頭鬧事的人,而後環顧眾人:“這幾日來這裡喝薑湯的不止他們,還有你們,他們都說自己中了毒,你們呢?也中毒了嗎?”
&esp;&esp;人心險惡,每當發生災事,想要發橫財的人就會趁機冒出來,這些人的理由很蹩腳,鬧事的手段也很粗暴,之所以敢這麼做,無非是仗著花容說昭陵人,這裡是越西的地盤,昭陵人被欺負,只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esp;&esp;圍觀的人靜靜的看著花容沒有說話。
&esp;&esp;他們是亡了國的人,有好幾年只能像狗一樣匍匐在昭陵人腳下活著,如今雖然過上了安穩的日子,卻還是忘不了過去的恥辱。
&esp;&esp;幾碗薑湯並不足以溫暖他們的心。
&esp;&esp;嘩啦啦的雨聲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刺耳,秋蘭和冬梅上前,想要護著花容先回府,花容沒有退縮,看著眾人大聲道:“薑湯裡有沒有毒你們心裡都清楚,我雖然是昭陵人,但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我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殺過越西人,我在這兒搭棚發薑湯是出於好心想幫你們,你們是要聯手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
&esp;&esp;昭陵和越西已經在慢慢通商,但基本都是透過花容手下的人進行,雙方信任的是花容和江雲飛,而不是彼此,若是花容今日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欺負,寒的不止花容一個人的心。
&esp;&esp;為首鬧事的人聽不進去這些,憤怒道:“昭陵人最是陰險狡詐,就算是女子也不可信,我就是喝完你的湯腹痛不止的,你必須賠錢讓我去看病!”
&esp;&esp;那人聲音洪亮,極有煽動性,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眼看雙方又要動手,花容揚聲道:“看你穿著應該是郡主府的人,你覺得我故意下毒,為何不找郡主主持公道,反而要在這裡鬧事?”
&esp;&esp;穆靈染在越西的威望很高,若非這人穿著郡主府的護衛服飾,也不會有這麼多人願意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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