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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謠言傳得飛快,江雲飛和穆靈染身上的嫌疑都很大,眾人都不安起來。
&esp;&esp;花容畢竟是首富衛家的女兒,若真的在越西地界出事,為了平息衛家的怒火,朝廷指不定會降下什麼樣的懲罰。
&esp;&esp;有人藉機遊說,想要成立叛軍,若朝廷要對越西動手,也不至於毫無反擊之力,任人宰割。
&esp;&esp;沒人想做砧板上的魚,被說動的人很多,然而他們剛聚到一起,就被穆靈染和江雲飛一網打盡。
&esp;&esp;穆靈染看著幕後主使,一臉失望:“師父,你說過我是郡主,要為所有族人的生死考慮,為什麼想要再次挑起戰火的人偏偏是你?”
&esp;&esp;之前暴雨有人鬧事,因為花容的提醒,穆靈染對身邊的人都有了防備,她看出師父有些不對勁,卻不願意相信,直到今日人贓並獲,才不得不接受事實。
&esp;&esp;“昭陵人陰險狡詐,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越西勇士,我當然要報仇的,染兒難道忘了自己的父王母后和兄弟姐妹都是怎麼死的了嗎?”
&esp;&esp;穆靈染當然記得。
&esp;&esp;但她那時年紀還太小,這些事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她沒有見過血流成河的戰場,也沒有感受過至親血緣的溫暖,她知道越西和昭陵有血海深仇,但那樣多的無辜百姓,不能因為王室的仇怨白白送死。
&esp;&esp;穆靈染把欲圖叛亂的人都抓了起來,又和江雲飛一起去接花容和衛景恪。
&esp;&esp;為了引幕後主使現身,花容和江雲飛故意演了一出夫妻不和的戲,甚至還帶著衛景恪做誘餌。
&esp;&esp;穆靈染徹底的心服口服,一見到花容她便單膝跪下,向花容行了越西的大禮。
&esp;&esp;“周夫人,我認輸了,你是非常聰明的女子,我不該覬覦你的夫君,請原諒我之前的冒犯,以後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
&esp;&esp;穆靈染很坦蕩,她之前不掩飾自己對江雲飛的喜歡,現在也不懼怕承認自己的錯誤。
&esp;&esp;花容把她扶起來,誠懇道:“郡主敢愛敢恨,又有不輸男子的擔當,沒有任何地方是輸給我的,我也相信郡主日後一定能覓得如意郎君。”
&esp;&esp;花容語氣柔和,有著包容一切的大氣,穆靈染眸光微閃,問:“我聽說昭陵女子若是真的交好,便會義結金蘭成為異姓姐妹,我比周夫人小,周夫人可願意認我做妹妹,如此我去了瀚京,也有人幫忙把關,挑個家世匹配的郎君。”
&esp;&esp;穆靈染放下了江雲飛,也願意聽從花容之前的提議,去瀚京選個乘龍快婿。
&esp;&esp;花容彎眸,正要答應,衛景恪不高興的說:“你想做我姨母,得先過我這關才行。”
&esp;&esp;穆靈染捏了捏衛景恪嚴肅的小臉,輕快道:“好啊,你儘管放馬過來!”
&esp;&esp; 二少爺
&esp;&esp;生辰宴過去沒多久,穆靈染就和欽差大臣一起去了瀚京給皇后祝壽。
&esp;&esp;清理了反賊,越西平和不少,江雲飛在這裡的威望也更進一步,但這次暴雨暴露了隱患,江雲飛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建個水庫,這樣日後再出現暴雨天也能想辦法應對,不至於束手無策。
&esp;&esp;修建水庫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江雲飛不僅要向朝廷上摺子要錢,還得安排好人手,既要修水庫,也不能耽誤農事。
&esp;&esp;江雲飛沒有閒下來,反而更忙了,花容也沒閒著,除了養胎,還經常找管事和夏棠議事。
&esp;&esp;現在繡坊和染布坊的規模都擴大不少,很多越西女子也都加入其中,但他們帶來的還是好幾年前在瀚京學的技藝,並無長進,所需用料也都是昭陵產的,成本很高,花容想讓夏棠召集繡娘把兩地的繡法和染布技巧結合起來。
&esp;&esp;若能創新得到特有的布匹衣衫,不僅可以減少成本,銷路也能更好些。
&esp;&esp;日子一天天過著,花容的肚子漸漸大起來。
&esp;&esp;這天吃完早飯,江雲飛和往常一樣去往府衙,剛出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