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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路上江雲飛都沒有說話,快到家時,花容抓住江雲飛的手,低聲說:“瑤安和景洛的婚禮之後,夫君的孝期也要過了,可以準備啟程去越西了。”
&esp;&esp;衛景恪已經能走路了,身體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花容的繡坊和染布坊的人也都熟練掌握了織布染布和裁縫技藝,她們之中有不少越西女子,去了越西能比尋常商客更好的融入。
&esp;&esp;江雲飛抿唇不語,花容繼續說:“越西和昭陵有著血海深仇,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解決,我們這一去,應該會一直留在那裡,恪兒是你的長子,理應由你親自教導,他也應該離開這座繁華的都城,見識一下人間疾苦。”
&esp;&esp;花容和江雲飛一樣,都是不打算嬌慣衛景恪的。
&esp;&esp;她希望衛景恪和江雲飛一樣有擔當有責任心,更有家國大義,而不是一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貴少爺。
&esp;&esp;孟氏已走,孟家記在孟氏名下的少年也已經取得功名,江雲飛還了孟氏的恩情,也的確是時候該走了。
&esp;&esp;花容神情堅定,有著能面對一切的強大,江雲飛反握住她的手,沉沉應道:“好。”
&esp;&esp;——
&esp;&esp;江瑤安和衛景洛成婚那日天氣極好,一大早便有喜鵲報喜。
&esp;&esp;李湘靈早早的說好讓衛景恪這個童子滾喜床,花容便留在衛家等衛景洛迎娶江瑤安回來,衛家其他小輩則都跟著去湊熱鬧。
&esp;&esp;李湘靈 演戲
&esp;&esp;五年後,越西。
&esp;&esp;最近有個姑娘纏江雲飛纏的挺緊的,那姑娘身上流著越西王室的血,在越西的聲望很高,這五年幫了江雲飛很多忙,江雲飛有些無可奈何,只能請花容出面。
&esp;&esp;花容讓廚房做了糕點,親自送到江雲飛辦公的府衙。
&esp;&esp;花容很少來府衙,但衙門的人認得周家的馬車和駕車的馬伕,恭恭敬敬的把她迎進去。
&esp;&esp;這座府衙是之前一位越西王爺的府邸改的,很有越西的建築風格,裡面很多差役也都是越西人。
&esp;&esp;花容提著糕點來到江雲飛辦公的屋子外面,被兩個越西士兵攔下。
&esp;&esp;“我們主子在跟大人談事,請夫人留步!”
&esp;&esp;江雲飛到越西后,第一件事便是統一語言,這兩個士兵的昭陵話說的已經十分流暢了,只是語氣頗冷,對花容並不友善。
&esp;&esp;花容也不著急,提著盒子靜靜等待。
&esp;&esp;沒多久,江雲飛便拉開房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