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首飾,漫不經心的問:“湘妹妹呢?可有買到什麼心儀的東西?”
&esp;&esp;衛景洛不應聲了,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江瑤安。
&esp;&esp;江瑤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輕咳一聲問:“你的傷怎麼樣了,還疼嗎?”
&esp;&esp;“疼,可能又撕裂了。”
&esp;&esp;衛景洛立刻回答,語氣透出兩分虛弱。
&esp;&esp;紫紺很有眼力見的說:“奴婢去打熱水。”
&esp;&esp;江瑤安幫衛景洛脫了衣服檢視傷勢。
&esp;&esp;他背上的傷大都已經結痂,比之前鮮血淋漓的樣子好了很多,傷口也並未因為今日逛街裂開。
&esp;&esp;江瑤安沒有戳穿衛景洛,只擰了帕子幫他擦背,藥快換好的時候衛景洛突然開口:“秦相是文官之首,很得陛下倚重,他送來的人也絕非善類,你最好小心些。”
&esp;&esp;江瑤安蓋好藥瓶,淡淡道:“我知道,我既然敢開這個武館,就承擔的起後果。”
&esp;&esp;江瑤安早就下定決心無所畏懼,衛景洛還是不放心,看著她說:“秦相能走到今日,一言一行都是深思熟慮過的,說不定還有陛下撐腰,你可明白?”
&esp;&esp;越西早就歸順,十餘年過去,叛亂也少了很多,邊關無戰事,武將的地位自然會下降,忠勇伯府首當其衝要受到衝擊。
&esp;&esp;衛景洛覺得殘忍,一直沒有告訴江瑤安這些,如今她開了武館,還收了相府的人,衛景洛必須讓她知曉厲害。
&esp;&esp;江瑤安點點頭,說:“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
&esp;&esp;衛景洛囁嚅了下唇,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麼。
&esp;&esp;事已至此,他勸不住她。
&esp;&esp; 相府嫡女
&esp;&esp;青釉和綠梳到武館後和其他人一樣老老實實的習武,並未發生什麼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