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衛景洛願意住家裡,拉攏一下關係,日後談起合作也能順利些。
&esp;&esp;江雲揚語氣溫和,眼神卻有著能洞穿一切的犀銳。
&esp;&esp;江瑤安沒有在他面前強撐,顯出脆弱:“爹,我怕他跟我搶銀寶。”
&esp;&esp;銀寶是她十月懷胎,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她把銀寶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esp;&esp;銀寶要是有任何的閃失,她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樣的事。
&esp;&esp;江雲揚看的通透,淡淡道:“他會來郴州,必然是知道了些什麼,你不如攤開了與他說個明白,畢竟論心機,你是算計不過他的。”
&esp;&esp;他們成婚之時衛景洛就已經是小狐狸了,過了這麼些年,城府不知深了多少,江瑤安歷練一輩子都趕不上他心眼兒多。
&esp;&esp;江雲揚明顯是放手不打算管這件事了,江瑤安忍不住嘀咕:“爹當初不是支援我和離的麼?”
&esp;&esp;言下之意,她能偷偷生下銀寶也有他這個當爹的責任,衛景洛找上門他怎麼能袖手旁觀?
&esp;&esp;江雲揚氣得笑出聲,涼涼道:“當初你跟我說你懷孕的事了嗎?”
&esp;&esp;要是早知道她有孕,就算要和離,也該找個更穩妥的法子,而不是那樣果斷的拍拍屁股走人。
&esp;&esp;江瑤安理虧,軟了語氣:“爹,女兒知錯了。”
&esp;&esp;江雲揚也不是真的鐵石心腸,見江瑤安服軟,眉眼也和軟下來,意有所指的說:“你弟弟在軍中已能獨擋一面,衛家縱然勢大,也還是要顧慮一二。”
&esp;&esp;朝廷重文輕武是事實,但忠勇伯府祖輩的功勳擺在這兒,縱然沒有兵權,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esp;&esp;江瑤安這才有了底氣。
&esp;&esp;晚上,府裡給江瑤安準備了接風宴,衛景洛也受邀出席。
&esp;&esp;之前兩人是夫妻,衛景洛逢年過節都會陪江瑤安回忠勇伯府吃飯,今日倒更像是一大家子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