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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雲飛你有病吧!我都說了我是在茶樓聽戲路過的,你別張口亂說!”
&esp;&esp;江雲飛並不和霍明豐爭論,衝身旁的官差說:“去茶樓問問今天樓裡唱的什麼曲兒,霍公子在哪個包間喝的茶,之前有沒有來這裡喝過茶,今天幾時來的,又是何時下的茶樓。”
&esp;&esp;江雲飛每說一句話,霍明豐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esp;&esp;他不喜歡喝茶,平日都是去酒樓馬場玩,這個茶樓臨街,正好可以觀察外面的情況,他在包間裡看到花容的馬車出現就下樓等著了,所以才能在馬車出事後最快來到花容身邊。
&esp;&esp;霍明豐沒想到會遇到江雲飛,更沒想到江雲飛的反應如此迅速,一開口就抓到了關鍵。
&esp;&esp;官差很快問完回來,有江雲飛撐腰,便公事公辦的把霍明豐帶回衙門。
&esp;&esp;大夫也在這個時候趕來,他粗略檢查了一下,確定花容沒有摔出內傷,才讓醫館的小廝把花容抬起來。
&esp;&esp;江雲飛和樓瑤跟著去到醫館,花容先被抬去房間等待接受診治,江雲飛落後一步對大夫說:“郡主腰上有很嚴重的舊傷,診治的時候需要多注意一下。”
&esp;&esp;大夫點頭應下,江雲飛在屋外止步,偏頭就見樓瑤瞪大眼睛,好奇又興奮的看著自己。
&esp;&esp;“看什麼?”
&esp;&esp;江雲飛問,語氣不似方才叮囑大夫那般溫和。
&esp;&esp;樓瑤連忙搖頭,隨後又忍不住說:“江大哥,你怎麼知道郡主腰上有傷啊,你跟郡主很熟嗎?”
&esp;&esp;樓瑤問完,莫名覺得江雲飛的眼神兇了很多,脖子有些涼颼颼的。
&esp;&esp;她是又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了嗎?
&esp;&esp; 我知道她好就行了
&esp;&esp;花容摔的不嚴重,只是背上有小片淤青,並未傷到骨頭。
&esp;&esp;診治完出來,江雲飛和樓瑤已經不在醫館。
&esp;&esp;藥童抓好藥送來說:“那兩位公子和姑娘已經付過錢了,他們有事先走,讓姑娘好好在家養傷。”
&esp;&esp;回去後花容叫來鐵狗:“去鋪子裡拿兩匹新布,要湖綠色的,後院屋裡的針線也都拿來。”
&esp;&esp;鐵狗走後,月清問:“郡主要布是要做什麼嗎?”
&esp;&esp;“樓姑娘今日幫了我,眼下沒什麼好送的,給她做身衣裙當作謝禮。”
&esp;&esp;“那郡守大人的謝禮呢?”
&esp;&esp;月清並未發覺花容和江雲飛之間有什麼異常,只是單純的覺得今天郡守大人出力更多,樓姑娘都謝了,怎麼能不謝郡守大人?
&esp;&esp;花容垂眸,淡淡的說:“郡守大人是看在樓姑娘的份上幫忙的,謝樓姑娘就夠了。”
&esp;&esp;郡守大人不是比樓姑娘先趕來幫忙嗎,怎麼會是看的樓姑娘的面子?
&esp;&esp;月清覺得真實情況和花容說的不大一樣,但主子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多嘴。
&esp;&esp;鐵狗從鋪子裡拿了布就往回走,半路卻感覺有人跟著自己,他皺了皺眉,加快步子想要甩開對方,沒一會兒就被堵在巷子裡。
&esp;&esp;“你是什麼人?”
&esp;&esp;鐵狗一臉警惕,手裡沒有兵器,只能拿那兩匹布擋著。
&esp;&esp;江雲騅上下打量著他:“警惕性還算不錯,但是誰教你被人跟蹤後往沒人的巷子跑的?”
&esp;&esp;鐵狗不認得江雲騅,雖然看出他衣著不俗,還是反懟:“你自己偷偷摸摸跟蹤人,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esp;&esp;小屁孩兒年紀不大,脾氣還挺大的。
&esp;&esp;江雲騅沒再繞彎子,拿出一瓶藥晃了晃:“我沒有惡意,這是御醫研製的傷藥,給你家郡主帶回去。”
&esp;&esp;“既然是送藥,你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
&esp;&esp;“男女有別,我怕惹人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