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分分,忠勇伯府自會護她周全,若她不安分,殷氏也能尋戶人家發落了她。
&esp;&esp;江雲飛沒跟殷氏吵,平靜的說:“娘要做什麼兒子是不會插手的,只是阿騅已經是大人了,娘若當真為了他好,就不該再靠心軟束著他,若非心軟,阿騅這些年也不會吃那麼多苦。”
&esp;&esp;殷氏渾身一震,紅著眼問:“你的意思是我沒把阿騅教好,是我害了他?”
&esp;&esp;殷氏在這件事上很敏感。
&esp;&esp;江雲飛和江雲揚是忠勇伯親自教的武功,又很早就跟著忠勇伯在軍中歷練,江雲騅被養成紈絝後,三人難免被別人放到一起比較,殷氏也跟著承受了一些非議。
&esp;&esp;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說她不會教養孩子,配不上忠勇伯夫人的身份。
&esp;&esp;江雲飛沒有因為殷氏如此就改口,而是看著殷氏說:“我是孃的兒子,也是阿騅的親大哥,我說這話,沒有惡意,只是希望娘和阿騅都能好好的。”
&esp;&esp;喂完藥,江雲飛離開。
&esp;&esp;出了院子,身上的藥味就散了,江雲飛卻覺得鼻尖還縈繞著絲絲米酒清香。
&esp;&esp;他捻了捻指尖,想起花容。
&esp;&esp;她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哭吧?
&esp;&esp; 熬一熬就過去了
&esp;&esp;沒怎麼睡好,第二天起床花容的眼睛紅得厲害。
&esp;&esp;月清煮了雞蛋給花容敷眼睛,關切的問:“可是床太硬了主子睡的不舒服?”
&esp;&esp;花容以前躺在地上都能睡,哪裡會嫌床硬?
&esp;&esp;她含含糊糊的說:“喝了酒一直在做夢,所以沒怎麼睡好,沒事的。”
&esp;&esp;“哦。”
&esp;&esp;吃過早飯,花容帶鐵狗他們去官府登記。
&esp;&esp;鐵狗和二虎改回自己的名字周恆,周柏,剩下四人被賣時年紀尚小,什麼都不記得了,花容便也讓他們姓周,按照順序給他們起名為周逸、周爾、周叄、周駟,諧音一二三四,比較好區分,日後他們若是要脫籍,也還可以再改一次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