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午飯過後,江雲飛才從外面回來。
&esp;&esp; 算不得驕橫
&esp;&esp;一看到江雲飛,謝雲柔就暈了過去,碧溪在一旁大聲的哭喊起來。
&esp;&esp;江雲飛擰眉,並未憐惜二人,只喚來驛站的官差質問:“我不是說過內子舟車勞頓需要休息嗎,是誰讓她們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esp;&esp;江雲飛的表情很兇,官差嚇得膽寒,連忙把謝雲柔和碧溪帶走。
&esp;&esp;江雲飛跨進屋來,先把花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確定她沒什麼事後才問:“發生什麼事了?”
&esp;&esp;“沒什麼事,”花容把做到一半的護膝收起來,“夫君出門沒多久,謝小姐過來說了幾句我不愛聽的話,我就讓她去門外跪著了。”
&esp;&esp;江雲飛把花容的手納入掌心暖著,問:“她說什麼了?”
&esp;&esp;花容沒說話,看了月清一眼,月清便把謝雲柔說的話大概複述了一遍。
&esp;&esp;月清本來想說那封信的,但花容已經把信燒了,月清也不知道信裡的內容是什麼,猶豫了下,到底沒提。
&esp;&esp;郡主會把信燒掉應該也是不想讓大人知道吧。
&esp;&esp;江雲飛聽完臉色不好看,把隨從叫進來呵斥了一番,勒令他們保護好花容,不許謝雲柔再有機會靠近花容。
&esp;&esp;“我因為幾句話就罰謝小姐跪了一上午,夫君不覺得我太驕橫了嗎?”
&esp;&esp;“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你為尊、她為卑,她先出言衝撞,以下犯上,你罰她不止是為自己出氣,更是維護為夫和皇室的顏面,如何算得上驕橫?”
&esp;&esp;江雲飛一本正經的偏袒,還叫人挑不出毛病來。
&esp;&esp;花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esp;&esp;見她笑彎了眸,江雲飛的神情和緩了些,拉著她說:“明日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