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冬衣厚重,半個月的時間不多,花容自己只能趕一套衣服出來。
&esp;&esp;月清連忙說:“內務府會給郡主做衣服,郡主何須親自動手?”
&esp;&esp;“江大人又救了我一次,我想做身衣服給他做謝禮。”
&esp;&esp;月清脫口而出:“可是這不大合適吧。”
&esp;&esp;郡主雖然自立門戶了,但到底沒有成婚,給男子做衣服難免招人詬病。
&esp;&esp;花容垂眸,淡淡的說:“只做一套,混在鋪子裡那些繡娘做的衣服裡,讓掌櫃的送去,不會被人發現的。”
&esp;&esp;花容的語氣很平靜,月清卻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悲傷,默默的去準備筆墨。
&esp;&esp;花容提起筆就停不下來,一直畫到凌晨才被月清勸去睡覺。
&esp;&esp;月清把那些圖紙小心的收好,拿著花容換下來的髒衣服去後院,準備洗完衣服再睡,走到半路卻被人捂住口鼻拖到簷下。
&esp;&esp;月清嚇得不輕,衣服全都掉到地上,卻聽到那人說:“我是江雲騅,別叫。”
&esp;&esp;江三少爺,他怎麼半夜來郡主府了?
&esp;&esp;月清很震驚,卻還是乖乖點頭,這才被放開。
&esp;&esp;轉身,果然看到江雲騅的臉。
&esp;&esp;月清行了禮,小聲問:“江三少爺深夜來此是有什麼要事嗎?”
&esp;&esp;“她睡了?”
&esp;&esp;“是,郡主剛剛才睡下,要奴婢去叫醒郡主嗎?”
&esp;&esp;“不用,我找你。”
&esp;&esp;月清捏緊絹帕,有些緊張,下一刻聽到江雲騅問:“這些時日你一直貼身伺候你家主子,可發現她的身體有什麼異常?”
&esp;&esp;月清腦海裡立刻浮現出花容流鼻血的畫面,但花容讓她不要聲張,她不知道該不該說,遲疑的問:“三少爺說的是哪方面的異常?”
&esp;&esp;“她從什麼時候開始流鼻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