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這四個鬧事的婦人自稱買了店裡的衣服回去,才穿了兩次就壞了,說店裡故意以次充好,賺黑心錢。
&esp;&esp;這四個婦人聲音嘹亮,撒起潑來掌櫃的完全招架不住,圍觀的人只顧看熱鬧,沒有願意上前幫忙的。
&esp;&esp;畢竟一個人說衣服壞了有可能是想訛錢,一群人來說就可能是真的了。
&esp;&esp;花容已經快一年沒來過鋪子裡了,但她相信掌櫃的不會做這種事。
&esp;&esp;馬伕很快帶著官差前來,花容搶先一步撥開人群進到鋪子裡。
&esp;&esp;“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esp;&esp;那四個婦人打完掌櫃,又用剪刀絞爛了好些布匹,鬧得正起勁兒,根本沒把花容放在眼裡。
&esp;&esp;花容抄起門栓朝四人打去。
&esp;&esp;這幾年她沒怎麼幹粗活,但之前的底子還剩了些,比那些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打人疼多了。
&esp;&esp;四人被打出鋪子,卻不甘心認輸,合力來搶花容手裡的門栓。
&esp;&esp;花容見官差已經到了,便鬆開手,假裝摔倒。
&esp;&esp;那四個婦人趁勢要打花容,還沒來得及碰到花容的衣角,就被踹翻在地,頓時大聲嚎叫起來。
&esp;&esp;“殺人了!官府包庇奸商殺人了!”
&esp;&esp;這四人的嗓門兒很大,哭嚎聲吸引來更多看熱鬧的人。
&esp;&esp;江雲騅沒理她們,轉身去扶花容,花容先一步起身,拍了拍灰塵。
&esp;&esp;花容做得很自然,似乎真的只是恰好避開了他。
&esp;&esp;江雲騅收回手,沉聲問:“沒事吧?”
&esp;&esp;花容搖頭,客氣的說:“多謝江三少爺出手相助。”
&esp;&esp;“陛下已將瀚京的護城軍交到本官手裡,城中治安也在本官的職責範圍之內,郡主不必客氣。”
&esp;&esp;說這話時,江雲騅微微拔高聲音,好讓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知道,他並不是為了花容而來,而是公事公辦。
&esp;&esp;那四個婦人卻沒把江雲騅的話聽進去,大聲罵道:“奸商!難怪你們敢賣這種爛貨,原來是早就和官府的人勾搭上了!你們店大欺民,天理何在呀!”
&esp;&esp;四人統一口徑,罵得十分難聽。
&esp;&esp;江雲騅直接讓人堵住她們的嘴當街掌箍。
&esp;&esp;這些官差手勁兒大,沒打幾下就把人打出血來。
&esp;&esp;這四個人的嘴是堵住了,圍觀百姓的嘴卻堵不住。
&esp;&esp;花容適時開口:“今日之事關乎本店的聲譽,還請大人當街審訊,還本店一個清白。”
&esp;&esp;江雲騅讓人住手,放開其中一個婦人。
&esp;&esp;婦人捱了耳光,安分了許多,不敢再吵鬧,把前因後果都說出來。
&esp;&esp;花容聽完柔聲開口:“說話做事都要講個依據,你說店裡賣的衣服不好,證物呢?”
&esp;&esp;“那種破爛東西,我早就丟到灶裡燒了,你們店裡賬簿肯定記著我買東西的記錄,那就是證據!”
&esp;&esp;那婦人毫不慌張,似乎早就想好要如何應對。
&esp;&esp;“東西不好,正常人都會想要索賠,若是賠償條件談不攏,才會大吵大鬧,你們索賠了嗎?”
&esp;&esp;“沒有!”掌櫃的扶著腰走到花容身旁,急急的說,“東家,她們一來就打了我,根本沒有提賠償的事,分明是故意鬧事,我們店裡的衣服都是用今年的新布做的,若非有人故意損壞,絕不可能一穿就爛!”
&esp;&esp;這話一出,眾人也覺得有道理。
&esp;&esp;正常人買到不好的東西,退錢或者換好的就行了,怎麼會一來就鬧事?
&esp;&esp;那婦人眼底閃過心虛,隨後大聲道:“你們自己做黑心的買賣,還想拿錢堵我的嘴,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我就是要讓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