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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我先走了,夫人好好休息,多保重。”
&esp;&esp;殷氏沒有回答,花容離開,剛走到門口,卻看到下人領著樓瑤走了過來。
&esp;&esp;樓瑤手裡提著一個食盒,明顯是按照約定來送桃酥給江雲揚賠禮的。
&esp;&esp;她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看到花容眼前一亮,興奮的揮了揮手。
&esp;&esp;花容笑著回應。
&esp;&esp;兩人很快走到門口,下人通傳一聲,殷氏便讓樓瑤進了。
&esp;&esp;月清想要理論,被花容拉走。
&esp;&esp;出了大門,月清再也忍不住,生氣的說:“忠勇伯夫人嘴上說著要休息,卻又見了其他人,分明是沒把郡主放在眼裡,郡主這般處處忍讓,日後肯定是要受欺負的!”
&esp;&esp;“不過是件小事,若是鬧大了,反倒顯得我小家子氣,還會惹來更大的笑話。”
&esp;&esp;花容對殷氏的態度早有預料,並未放在心上,上馬車的時候眼前卻突然一黑。
&esp;&esp;花容一腳踏空,若非月清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整個人都會磕到馬車上。
&esp;&esp;“郡主,你怎麼了?”
&esp;&esp;花容搖搖腦袋,過了好一會兒,視線才恢復清明。
&esp;&esp;“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esp;&esp;月清扶著花容上了馬車,擔憂的說:“郡主的身子確實需要好好調養一下,明日奴婢做些藥膳給郡主吃吧……”
&esp;&esp;話說到一半,月清沒了聲音。
&esp;&esp;“怎麼了?”
&esp;&esp;花容疑惑,月清跪到她面前,用帕子堵她的鼻。
&esp;&esp;帕子很快被血浸溼,花容才意識到自己在流鼻血。
&esp;&esp;已經過了中秋,天氣都轉涼了,她怎麼會突然流鼻血?
&esp;&esp;花容不解,月清也被嚇到,慌慌張張的吩咐馬伕去醫館,不住安慰花容:“沒事的,肯定是最近吃了太多上火的東西了,奴婢回去就熬涼茶給郡主祛火。”
&esp;&esp;鼻血一直流個不停,到醫館的時候,花容和月清的衣服上都染了不少血,路人都被嚇了一跳。
&esp;&esp;大夫給花容診脈也沒診出個所以然來,先讓夥計熬了一帖藥。
&esp;&esp;花容喝完過了半個多時辰血才慢慢止住。
&esp;&esp;大夫診不出病因,月清不放心要請御醫,花容淡淡的說:“之前來葵水,御醫才來看過,若是有什麼問題早就診治出來了,只是流點鼻血而已,不必慌張。”
&esp;&esp;失血頗多,花容的臉色一片慘白,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
&esp;&esp;月清還想再勸,又聽到花容說:“之前我遇到過一個很厲害的大夫,她很擅長看疑難雜症,我想辦法找找她。”
&esp;&esp;“真的嗎?”
&esp;&esp;“嗯。”
&esp;&esp;花容懷疑自己流鼻血和之前中蠱有關,回到郡主府便讓周恆去衛家送信。
&esp;&esp;三日後,阮氏帶來了之前給花容解毒的那位銀髮老嫗。
&esp;&esp;老嫗沒有為花容診脈,只看了花容一眼就搖頭:“毒已入骨髓,無藥可治。”
&esp;&esp;“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你會解蠱毒的嗎?”
&esp;&esp;阮氏的話難掩怒氣,為花容心痛。
&esp;&esp;老嫗嘆著氣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能儘量研製解藥拖延時間,但最多還有半年。”
&esp;&esp;阮氏臉色劇變,把老嫗趕出房間,拉著花容的手說:“好孩子,你別害怕,阮姨一定會找人救你的,越西的蠱醫不止她一個,只要有錢,總能找到能解毒的人的。”
&esp;&esp;越西的蠱醫是不止一個,但願意拿錢來昭陵為花容解毒的就只有一個,如今只剩下半年時間,想再找到更厲害的只怕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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