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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想她可能死了,可她捨不得江雲飛,還有很多話想和他說。
&esp;&esp;她不想死。
&esp;&esp;所以最後她又醒了過來。
&esp;&esp;她剛睜開眼,江雲飛的聲音就傳入耳中:“你醒了?渴不渴?想不想吃東西?”
&esp;&esp;睡的太久,花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打不起精神。
&esp;&esp;夢靨裡鬼魂般的狀態還沒有散去,她痴痴的看著江雲飛,一眼也捨不得挪開。
&esp;&esp;江雲飛俯身在她眉心親了一下,溫柔的說:“醒過來就好,沒事了。”
&esp;&esp;“我睡了很久嗎?”
&esp;&esp;“嗯,很久,”江雲飛沒有隱瞞,“你睡了整整四天四夜,我們現在已經到江州了。”
&esp;&esp;江雲飛的眼底滿是青黑,眼珠更是佈滿血絲,下巴處冒出青黑的胡茬,比當初在遠峰郡受傷的時候還要狼狽。
&esp;&esp;這幾日他一直守在花容身邊親自照顧,花容睡了多久,他就熬了多久。
&esp;&esp;“夫君,對不起啊……”
&esp;&esp;花容很抱歉,剛說了一句,就被江雲飛封了唇。
&esp;&esp;這是一個沒有慾念的吻。
&esp;&esp;良久,花容聽到江雲飛說:“我不要對不起。”
&esp;&esp;我要的是你。
&esp;&esp; 三日後成婚
&esp;&esp;在花容昏迷期間,江雲飛派人把江州的大夫都請了過來。
&esp;&esp;花容醒來後,那些大夫又來給花容看了一遍診。
&esp;&esp;無一例外,沒人能診出花容身上有蠱毒,也沒人知道花容還會不會再這樣突然陷入昏迷。
&esp;&esp;只能給她開一些調理身體的方子。
&esp;&esp;江雲飛從頭到尾都很平靜,等大夫全都走後,對花容說:“再過三日,江州會舉行一場河神祭典,典禮會持續兩日,這是江州一年一度的盛會,非常熱鬧,我讓人包了畫舫,到時帶你去看。”
&esp;&esp;他沒有怪罪那些大夫,對花容的態度也和之前一樣,好像花容只是不小心暈倒了一下。
&esp;&esp;“好。”
&esp;&esp;花容應下。
&esp;&esp;夜裡在江雲飛準備打地鋪的時候主動開口:“夫君,地下涼,睡床上來吧。”
&esp;&esp;怕江雲飛拒絕,花容又補充了一句:“我一個人也冷。”
&esp;&esp;江雲飛滅了燈,躺到花容身邊。
&esp;&esp;花容沒有撒謊,被窩裡,她的手腳都是冰涼的,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esp;&esp;江雲飛躺下後,花容自發的鑽進他懷裡,手也落到他腰上。
&esp;&esp;江雲飛立刻抓住花容的手:“做什麼?”
&esp;&esp;“我冷。”
&esp;&esp;花容理直氣壯,僵持片刻,江雲飛還是鬆了手。
&esp;&esp;他還穿著衣服,花容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江雲飛腰腹的疤。
&esp;&esp;那條疤挺長的,從左腰後側一直延伸到前面,幾乎形成了一個半圓,可見當時的情況有多兇險。
&esp;&esp;江雲飛腹部全是肌肉,花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繃緊了腰腹,硬邦邦的,那道疤痕也變得硌手起來。
&esp;&esp;“長新肉的時候傷口會很癢,你能忍住不撓嗎?”
&esp;&esp;長新肉的時候是傷口恢復最難熬的時候。
&esp;&esp;花容經歷過,比一般人的感受更深。
&esp;&esp;江雲飛也想到這一點,反問:“你當時忍住了嗎?”
&esp;&esp;“沒有,”花容搖頭,“我的意志力沒有那麼強,那時大夫把我的手綁起來了,我實在癢的受不了,就會在地上蹭。”
&esp;&esp;花容向來是不願意提那些舊事的,但這次醒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