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異的繼承人以及他巨大的沉沒成本,想了個招。
&esp;&esp;以江家的身份地位來說,只要開口便會有數不清的人賣子求榮。
&esp;&esp;於是第一個江繆就這麼到了江邵年的身邊。
&esp;&esp;但顯然作為一個眼線,這個被家裡人寵壞的小男孩不夠會看人臉色。
&esp;&esp;那年江邵年十一歲了,比起兩年前那個不懂偽裝的自己是成熟了不少,但可惜他也僅僅只是披上一層偽善的皮而已。
&esp;&esp;那個蠢傢伙——這是江邵年對他的稱呼,畢竟他還不夠格讓他記住名字。
&esp;&esp;不但蠢,行為也幼稚的令人發笑,本來是沒有打算理他的,無奈他實在吵的不行、有點像前些年母親在陽臺養的那隻鸚鵡。
&esp;&esp;幸好那個蠢傢伙遇見的是稍微成熟一點江邵年,才只是被拔了牙齒而不是當場死亡。
&esp;&esp;本來應該還要割短他的舌頭的,但領著高薪的傭人們也要做些什麼吧。
&esp;&esp;江繆被送回去改了名字,存在被抹去。
&esp;&esp;稍微有點良心的家長都不會再把孩子推進火坑。
&esp;&esp;江母為此發愁。
&esp;&esp;江邵年作為繼承人無疑是優秀的,但他那脫序的行為就如同不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個受害者。
&esp;&esp;一個替罪羔羊的重要性便顯了出來。
&esp;&esp;還有誰能用?
&esp;&esp;“品謙過來,不要打擾夫人!”一道聲音引起了江母的注意。
&esp;&esp;這不是有了嗎。
&esp;&esp;……………………
&esp;&esp;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esp;&esp;看著前面支支吾吾自我介紹,年紀相彷的男孩,江邵年想道。
&esp;&esp;他慢慢從殺生的快感裡醒了過來。
&esp;&esp;瘋子是不可能把主導權交出去的,他很清楚如果再放任自己沉溺於此便是反被這件事箝制住了。
&esp;&esp;任何他不能控制的不定因子都該被除掉。
&esp;&esp;“請多指教。”
&esp;&esp;有別於上次的冷眼相對,江邵年披上了溫潤公子的皮。
&esp;&esp;新來的是個過份單純的傢伙,連讓他出手的興致都不提起來。
&esp;&esp;也不知道母親開了什麼條件才讓人巴巴的把自家孩子推入火坑。
&esp;&esp;算了,只要不礙到他的眼,他也懶的計較什麼。
&esp;&esp;學校是開拓人脈的地方,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的江邵年自然不可能花時間在他認為毫無意義的交際上,所以陪讀的用處至關重要。
&esp;&esp;九月的暑氣還沒完全退去。
&esp;&esp;江父這時候到是想起自己兒子要上國中,大刀闊斧的讓人住校去了。
&esp;&esp;江邵年懶得對這種事發表意見就搬就搬。
&esp;&esp;江父大概還以為他兒子終於學會乖乖聽話了,暗地裡欣慰吧。
&esp;&esp;笑話。
&esp;&esp;誰都有可能聽話,就是他不可能。
&esp;&esp;扯遠了。
&esp;&esp;學校的生活並不是一直平平淡淡。
&esp;&esp;就算是萬里挑一的白痴,世界上也有好幾千萬個,而現在江邵年面前這個傢伙就是。
&esp;&esp;他並不屑與這群人為伍,獨來獨往的反而還比較輕鬆自在
&esp;&esp;一直清楚他那所謂的陪讀被小團體盯上了,但是又怎樣?
&esp;&esp;本來就不關他的事,只要不要鬧到吵到他那傢伙是死是活與他何干?
&esp;&esp;腦袋隱隱作痛。
&esp;&esp;江年沒心情再裝正常人,下意識的把伸到他面前指著他的手指掰斷了。
&esp;&esp;很淡的處理並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