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新聞壓的很快,來不及發酵就被毀屍滅跡了,沒幾個人知道、更別提什麼讓江家失面子了。
&esp;&esp;江父在氣什麼?
&esp;&esp;無非是想藉著江邵年能拿下競賽大獎的出息漲漲江氏的社會關注度,當然股票如果也能跟著漲就更好不過了。
&esp;&esp;這下好了,如意算盤沒打成、還自認失了面子的江父就只能靠著教訓兒子來挽回身為嚴父的尊顏。
&esp;&esp;完全忘了前些年自己剛差點被兒子用花瓶爆頭的慘狀。
&esp;&esp;這個不稱職的傢伙大概也不知道昨天他兒子怎麼回家,又怎麼燒起來了吧。
&esp;&esp;就著還希望他兒子順著他的意,什麼臉皮啊。
&esp;&esp;房間裡沒再有響動。
&esp;&esp;也是,若不是江父闖進房裡對著他一頓破口大罵,甚至還動了手、江邵年大概都懶得看他一眼。
&esp;&esp;我意思意思叩了兩下門就進去了。
&esp;&esp;江邵年坐在床尾,百般無聊的看著書,地上碎著一堆剛才我用來著他吃藥喝水用的玻璃杯碎片。
&esp;&esp;看那個稀爛程度,要不是江父躲的快、父被子爆頭的大戲又要重演一次了。
&esp;&esp;江邵年倒是像轉性了。
&esp;&esp;被人扇了巴掌還能像沒事一樣看書,情緒穩定的像江父那個才是會突然殺人的瘋子一樣。
&esp;&esp;他沒抬眼看我,只是吩咐:“別踩到了。”
&esp;&esp;居然還有興致關心的我?
&esp;&esp;江邵年的右臉發紅,江父大概是下了狠手的。
&esp;&esp;吃了昨天他發燒的福,房間裡還放著不知什麼時候可以派上用場的跌打損傷藥箱。
&esp;&esp;提著藥箱走到江邵年面前,他放下書、難得面無表情的看向我。
&esp;&esp;我只是半跪在他身前,低頭擺弄那些藥。
&esp;&esp;反正比起面無表情的樣子,哪天他如果對我笑的一臉和善大約才是我死到臨頭了。
&esp;&esp;在棉花棒上沾了優碘,江邵年配合的張嘴。
&esp;&esp;嘴巴內裡受了被打的衝擊力磕在了牙齒上,有些出血。
&esp;&esp;雖然知道這傢伙大機率痛覺不靈敏或是根本沒有,我還是儘量放輕了動作。
&esp;&esp;消完毒,我低下頭去拆藥膏、江邵年卻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和他對視。
&esp;&esp;已經很久沒有被他用這種侵略性極高的動作箝制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esp;&esp;江邵年的眼神中帶著冷淡卻不容反抗的侵略。
&esp;&esp;他突然彎下身子,親了我。
&esp;&esp;優碘的味道在嘴裡散開,他卻像沒事人一般,重新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