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刷江父的怒氣值一般。
&esp;&esp;是什麼大禮呢?
&esp;&esp;反正不是那個姓黃的,他大機率是在江父那死纏爛打死皮賴臉,或許還能加上一點威逼利誘才換來現在的位置。
&esp;&esp;江父是不可能將這種不可控的棋子擺上和江邵年對奕的棋盤上的。
&esp;&esp;他清楚他兒子的實力和手腕,隨意安插人進根本就是無用功還白白提高了下次動作的難度。
&esp;&esp;離開江父還沒幾步,有人和邵搭話了。
&esp;&esp;一邊聽著邵和那人談論的事務,一邊分神想著江父所謂的「大禮」到底是什麼。
&esp;&esp;反正應該也成不了氣候,我拔釘子的速度比他安插的不知道快幾倍。
&esp;&esp;如果是搶工作擾亂心態估計也沒用,因為江邵年擺明了進公司就是為了給他爸添堵、一方面賛嘆他的天份,一方面又怕握不住手上的權力而惴惴不安,用這種招數根本就是傷敵零,自損三千。
&esp;&esp;說難聽一點,只要江邵年還好好活著一天,那江父就難有一天安穩日子。
&esp;&esp;江邵年一個沒有任何弱點的瘋子對上他一個貪婪的老頭,誰輸誰贏一看便知。
&esp;&esp;除非哪天江邵年出現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弱點,不然江父一輩子怕是都沒有翻身之日了。
&esp;&esp;我順手接過他手上空的酒杯,重新換了一杯,那傢伙得指頭還故意在我掌心劃了一下。
&esp;&esp;真的當和你講話的人是瞎子啊。
&esp;&esp;看著那個不知名人物震驚又不知從何處說起的眼神,我在內心吐槽道。
&esp;&esp;和江部年搭話的人不在少數,或許是看出江家背後的操手漸漸開始換人、原本往江父那問候的各路人物也在觀望情勢了。
&esp;&esp;宴會繼續進行到了很晚。
&esp;&esp;明天一定爬不起來,上了車,我這麼想到。
&esp;&esp;從後照鏡看過去,江邵年的姿態即使是在休息的情況下依舊是完美的滿分。
&esp;&esp;這個瘋子的自控力是真的厲害,我稍微扯鬆了領帶,感慨到。
&esp;&esp;夜半時分路上沒什麼車,順順的就到家了。
&esp;&esp;車子停好,剛解開安全帶,江邵年卻突然前傾從後座把我的頭向後轉親了上去。
&esp;&esp;酒味有點重。
&esp;&esp;在內的毫無波動的點評,甚至有心思想幸好不是在大庭廣眾下這麼做。
&esp;&esp;我對江那年縱容到一個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地步——雖然我的小命是握在他手上,但這種過於親密的肢體接觸身體一定是會排斥的。
&esp;&esp;奇怪的是,對江邵年不會。
&esp;&esp;就像是我天生理所當然就和他這般親近一樣,我不曾抗拒他的接近。
&esp;&esp;感覺超怪。
&esp;&esp;我並不討厭就是了。
&esp;&esp;“要喝或吃點什麼嗎?”進了房子,我把他的外套掛到外間好讓人明天送去乾洗,問道。
&esp;&esp;今天他喝的不算少,也沒好好吃飯,明天一定宿醉。
&esp;&esp;“不用。”
&esp;&esp;可能有點醉了,江邵年沒有刻意裝模作樣,一雙眼平靜的像是看一眼便會深陷其中的深淵一般。
&esp;&esp;知道他下了決定就不會改的個性,我沒有多勸,點了點頭:“早點休息。”
&esp;&esp;以為他會像之前每一次一樣直接忽略我的叮嚀、回房去了。
&esp;&esp;結果他卻突然湊近,近得我能看見他鼻樑上的那顆痣。
&esp;&esp;照理來說我對上那雙眼應該是要害怕的,但我卻出奇的平靜,只是眨了眨眼。
&esp;&esp;“怎麼了?”我問。
&esp;&esp;江邵年盯著我的眼,好似要把我看穿一樣一動不動。
&esp;&esp;許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