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
戴春風想了很多結果,唯獨沒有想過,特務處本部中會有兩個日諜。
姜火站的筆直,一臉的驕傲,他確定的事情,就不會錯的。
“處座,他們兩人,到了最後,還在演戲,甚至想要透過犧牲自己的方式,來保住另一個人,種種跡象,這次的日諜,是兩個人!”姜火回答。
邊上毛秘書和鄭傑民同樣是一臉的愕然。
兩人看上去沒有太多的關係,可是姜火卻以他們最後一局牌來定。
毛秘書和鄭傑民互相對視了一眼。
“火子,會不會有點草率了。”毛秘書思索了一會,說:“我們最近查到這個日諜的代號是影子,一個代號,應該是一個人吧!”
戴春風為了把這個日諜給挖出來,啟用了特務處潛伏在日人中的一個高階特工。
這個高階特工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是在日人的內部,最後只調查出了一個“影子”的代號,其他一無所獲。
“誰說一個代號就是一個日諜了?”
姜火咧嘴一笑,說:“這個代號完全可以是兩個日諜,影子影子,沒有本體,哪來的影子,所以張豐年和李慕白兩個人,都是影子!”
兩個日諜潛伏在特務處中,而且年限不會少。
兩個人的資料就在桌子上。
鄭傑民又一次拿起來看。
這兩個人不是進入特務處的時間都不一樣,部門也不一樣,做事風格也不一樣,甚至連線觸都很少,平常就像是路人一樣。
鄭傑民放下兩人的資料,從這些根本就看不出來。
“一個代號,兩個日諜,確實也是有可能,但火子,你怎麼就判斷他們兩個人都在撒謊?”鄭傑民問。
姜火指了指桌子上的牌,說:“很明顯,因為牌!”
“……”
戴春風咳嗽了一聲,說道:“火子啊,我們都知道你用摜蛋來考驗他們的心理承受,但不能用這個作為證據。”
“怎麼就不行?”姜火反問一聲,接著說:“牌品如人品,他們兩人在打牌的時候,已經徹底暴露出來了。”
“哦,怎麼暴露?”戴春風好奇問。
“每個人說謊都是有規律的,摜蛋本來就是玩弄心理的一種打牌方式,他們在最初打牌的時候,各種動作就是自己的本能,但是到了後面,他們改變了,張豐年故意用家裡的事情來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想讓我們錯以為他已經快要崩潰了。”
姜火頓了頓,繼續說:“他們兩個人其實本質都一樣,都想要自己的方式,從而達到犧牲自己,讓對方成功離開的目的,因為他們以為,只要兩個人其中一個被發現,那這遊戲就會結束,另一個人就能以一種全新的方式繼續留在特務處中。”
“那個李慕白更是想要暴露自己,他想要讓我們以為他是在‘以退為進’,把他當成目標,從而能夠讓張豐年離開;他這種把戲,我五歲的時候就玩膩了!”
姜火倒沒有亂吹。
五歲的時候,跟同齡人玩剪刀石頭布,姜火會故意把手露出來,讓對方看到他要出的手勢。
看到姜火手勢後,對方會有三種判斷。
第一種是直觀的認為姜火會出這個手勢,自己做出相對應的手勢就行。
第二種是認為姜火故意露出手勢,是為了引誘他,從而出對應的手勢,認識到這一點,那就要出姜火比劃的手勢。
第三種是前面兩種都想到,更深了一步,形成一條邏輯線。
比如姜火比劃石頭,第一種是做出對應的布,第二種是想到姜火想到第一點,從而引誘他,所以第二種不能出布,要同姜火一樣,出石頭。
第三種則是想到了對方知道自己要出石頭,所以對方會出布,那自己就要出剪刀!
李慕白想到了姜火的想法,姜火也想到了他的想法,他又想到了姜火想到他的想法,姜火又想到了他想到姜火想到他的想法。
姜火簡單的跟戴春風、毛秘書和鄭傑民三個人說了下最初的認為。
整一個心理戰過程!
聽的三人呆若木雞!
戴春風感覺到腦子像打了個結一樣,有點轉不過來。
“他們以為我在三層,所以站到了第四層。”
姜火嘴角微微上翹,說:“可惜,我在第五層!”
“……”
戴春風、毛秘書和鄭傑民三人一怔。
這就是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