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伽寺中。
日諜的屍體擺放在畫廊上。
趙四帶著人快速的搜尋,在寺廟中找出了一些清酒,接著又找到了一個電臺。
日諜自認為非常的隱蔽,特高科的這個據點已經很久了,一直都沒有出事。
換做是其他特務,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寺廟中的和尚,全是日諜!
這些人跟狂四郎是類似的,他們在華夏待了很長時間,口音甚至還能帶點地方特色,更加具有迷惑性。
“有沒有找到密碼本?”姜火問。
“隊長,沒有,我們翻遍了,有電臺,卻沒有密碼本。”
趙四把寺廟中的許多文書都拿了出來。
有些是記載香客供奉的,有些是記載寺廟開支日常的。
這些都很正常,一點貓膩都找不出來。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些人的日諜,又讓姜火發現他們的坐姿不對,這些和尚還真不好判斷。
“看來這裡是找不到了。”
姜火掃了一眼。
剛才他們發動進攻的時候,日諜手中雖然沒有武器,可卻非常的拼命。
不過他們再掙扎也是一個死。
姜火併沒有想著留活口,這次來蘇州匆忙,沒那個功夫,況且這些楞伽寺的日諜,都是些小卡拉米,不值得多下功夫。
“姜叔,我們要不要留下幾個人,應該還會有日諜會來,我們可以在這裡守株待兔。”高銘遠提議。
姜火搖了搖頭。
“留在這裡反而會危險,沒有那個必要,至於那個藤原易,狂四郎會帶我去找到他的。”
姜火接著說:“打掃痕跡,都撤離這裡!”
收拾了一番之後,姜火帶著眾人離開了上方山。
回去順利很多。
等到姜火到達旅館的時候,狂四郎還沒有回來,武田辛村也在呼呼大睡。
狂四郎一直等到快清晨的時候才回來。
回來之後,看到姜火和武田辛村都在睡覺,他也跟著休息。
天亮之後,姜火和武田辛村都起來了,不過狂四郎卻一直睡到中午。
出旅館,有個雷允上藥店。
姜火看著黑眼圈的狂四郎說:“狂狼兄,我看你臉色不佳,是不是需要去到對面看看醫生?”
狂四郎尷尬的笑了笑。
他這是長期縱慾導致的,就算去看醫生,一時半會也沒法弄好。
“不需要,我們現在就去找特高科的人吧。”
狂四郎揮了揮手,帶著他們兩人一路開車。
昨夜姜火去石湖上方山坐的是船,路要近很多。
今日狂四郎帶著他們則是繞到遠處的橋,從橋上過去,再繞到上方山去。
等他們到達的時候,這裡已經圍了很多人了。
“什麼情況?”狂四郎眉頭一蹙。
下了車,打聽完情況,才知道,原來昨夜楞伽寺鬧了匪,一夜間和尚都死光了。
“快走!”
狂四郎可不會覺得是鬧匪。
他的嗅覺很靈敏。
“怎麼了?”武田辛村問。
狂四郎開著車,立即離開上方山,並且還時不時的觀察周圍,防止自己被人跟上。
“暴露了!”狂四郎說。
姜火和武田辛村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狂狼君,你是說特高科他們的據點暴露了?”武田辛村問。
姜火則是跟著警惕起來,問:“剛才他們不是說夜裡鬧匪嗎?難道那些匪徒並非常人?”
“哼,傻子才會覺得是匪徒。”
狂四郎非常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這就是被支那人的特務發現了,連夜行動,把他們這個據點都給拔出了,你們以為特高科的人,是幾個匪徒隨隨便便就能解決掉的嗎?”
“之所以別人看不出來,那一定是被作了手腳,別人看不出而已。”
“呦西,原來如此!”姜火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愧是四郎,我與武田還有許多東西需要跟你學習,我們就很難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對啊對啊,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多!”武田辛村跟著點頭。
狂四郎很驕傲。
一邊開著車,嘴角一邊上翹。
這就是帶新人的快樂麼!
聽著新人對自己的恭維,還是很受用的。
實際上他也覺得是如此,換成別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