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序在你離開後就割腕自殺了。”
沈不言輕飄飄的一句話,猶如一記重錘,沉重的落在裴夏的身上,砸得他頭昏眼花,雙耳失聰,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
沈不言道:“我可以送你去見他。”
“多謝。”
“不用客氣,我並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才送你去的。”
落日的黃昏總是很美好。
商序帶著呼吸管,面色慘淡死灰的躺在那張兩人躺了十五天的大床上,他側頭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黃昏。
腦海中的每一幕都是兩人在一起的畫面。
商媽媽淚流滿面的看著骨瘦如柴躺在病床上的兒子。
“序序,你多少吃點好不好,要是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商序不為所動。
商溫身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滿身疲憊,好像從哪個酒會上剛下來一樣。
此時的集團董事長在弟弟面前也只是個哥哥,只是一個想讓弟弟多吃幾口飯的哥哥。
“阿序,多少吃一點好不好,你要是想見裴夏,我馬上把他帶過來見你好不好?”
提到了裴夏的名字,商序終於有一點反應了。
短短几天的時間,商序瘦了,原本修長的手指瘦的皮包骨頭,骨節突起尤為明顯,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好幾道疤痕,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此刻變得灰濛濛的,清澈的聲音也變得沙啞。
“不要讓他來見我,我不想見他。”
商溫皺眉疑惑:“阿序不是最:()強制愛!在快穿世界和老闆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