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腕上的手,裴夏好看的眉眼再次蹙起來。
“你為什麼能碰到我?”
沈緒順著他的視線看著他的手指握著鬼美人的手腕,也不鬆手,反而是更加用力握住,手指還順著往上爬,小笑眯眯的說:
“我是天師哦。”
天師,陌生的詞。
天子的師父?
他的畫像從墓穴裡被帶出來幾年,大多時間都在暗室裡藏著,剩餘的時間都是在拍賣。
對於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是很明白,也很詫異這個世界的變化。
人類真的很厲害。
小鐵塊裡可以藏人,還能千里通訊傳音,很神奇。
坐在小鐵盒子裡就能嗖的一下到千里之外。
還能在天上飛,水裡活著。
對陌生的詞彙不懂,他很好學,曾經在那人的教導下,琴棋書畫、騎馬射箭樣樣精通,不懂的就扒著那個人問。
把那個人問煩了,問懂了才罷休。
“天師是什麼意思?”
沈緒的嘴角勾起來,主動的開啟淋浴,嘩啦啦的流水淋溼身體,水珠順著肩胛處滾落,鎖骨窩裡水波晃盪,眉眼間帶著幾分的蠱惑,食指勾搭著裴夏的衣領交處,微微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語調慢條斯理,“天師捉鬼。”
“捉鬼?”
裴目光從沈緒的身上劃過,看著他滿是挑逗和勾引的眼神。
一點也沒有正經人的樣子,這樣的人怎麼也不像是捉鬼的。
裴夏垂眸看著衣領處的手指,不屑的笑著說:“你沒那個本事。”
沈緒靠近裴夏,身體緊緊的貼著他,手指落在腰帶上,“可我現在不是抓住鬼了嗎?”
“呵,要是我不想,沒有人能抓到我。”
裴夏看著他的腰帶被人解開丟在地上,也不阻止。
從小就是那人服侍他穿衣服,他從來沒有自己穿過衣服,此時被人伺候著,連胳膊都沒有抬。
俯視的姿態看著伺候他脫衣的人,裴夏恍然的想起來,這人是白花花的。
他從小是有陪讀,有侍妾,但都被那人給弄走了,從來沒有見過其他人都身體。
只是被迫和那人沐浴的時候看見過那人的身體,那人打孃胎裡就是病秧子,身體卻沒有想象中的骨瘦如柴,身材纖細但該有的獨有,就比他差點。
腦海裡思緒如潮,他視線不受控制的移動。
剛才看沈緒沒感覺,現在看,感覺還行,就是沒有他的身材好。
他每天騎馬射箭鍛鍊身體就是為了長命百歲,熬死那個短命鬼,但是沒想到他先死,也不知道那人最後有沒有治理好夏國。
現在好了,他是鬼,不會死,他要復國。
他要登基為帝。
他要重振大夏,他要將當初沒有得到的一切奪回來。
手指在懷裡舞弄,被沈緒伺候的很好。
裴夏想,等他奪回皇位就冊封眼前的這個長得不錯的小寵當男寵。
至於皇后的位置他另有人選,皇后要德行兼備,端莊穩重,沈緒太不正經了,當妃子會被天下人指著鼻子罵妖妃,他只適合當一個男寵。
被扒光後,裴夏站在噴頭下溫水肆無忌憚流淌弄溼髮絲。
沈緒輕柔的搓洗著髮絲,打上泡沫後動作輕柔的清洗。
溫熱的水打溼裴夏,他這才恍惚的想起來他不是死了嗎?
怎麼還有熱的感覺?
也許是他的表情太過於直白,沈緒湊上去親了親,笑著解釋道:“我們沈家就是和鬼打交道的,有很多好東西。”
沈家的歷任家主都沒有去投胎,誰知道投胎會遭遇什麼樣都人生,還不如當 個鬼,不僅是地位高,每年有兒孫供奉,在底下每天活的比當人還要舒服。
老祖宗閒得無聊,就開始搞研究,研究出了很多讓鬼方便的東西。
剛才沈緒就將讓鬼感知到溫度的香燭點燃了。
看著冷白的肌膚上沾染上他的味道,沈緒眼底的佔有慾在瘋狂的湧動,不受控制的想要擁著他。
裴夏看著沈緒眼神呆呆的看著他,眉頭緊鎖,用手指頭抵著他的腦袋,警告中帶著嫌棄的說:“伺候我沐浴,眼神不準亂看。”
沾溼水的毛巾擦洗著背部,裴夏舒服都閉上眼睛。
心底忍不住的想,現在的人還真的是會享受,就是站著有點累,等他復國後,他就先打造一個浴池宮。
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