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掙扎著從田埂上起身。
“咱要回家......”
咱今天就算是要被氣死,也要死在自己家裡面!
任以虛這小子說話,也太特麼氣人了!
朱標連忙上前扶住朱元璋,很是無奈的瞪了李善長一眼。
什麼解鈴還須繫鈴人?
任以虛這是在解鈴嗎?
他是要直接把鈴鐺給砸爛!
“誒,別走啊。”
任以虛卻是連忙攔下說道:“要不我給你講講,朱家子孫的慘狀,讓你開心一下?”
“別說了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李善長都哭出來了,再說下去,我都要陪葬!
這任以虛怎麼回事?
他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說好的解開心結呢,你就這麼解的?
“真是不識好人心。”任以虛卻是不住的搖頭。
“我們先走,你們慢慢幹活吧...”
朱標卻是一陣無語,扶著病情持續加重的朱元璋,就要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能走!”
李善長卻是慌了,這要一走,回頭馬皇后還不得狠狠收拾自己?
他趕忙是哀求般的看向任以虛說道:“任少爺,求你想個別的辦法。
“這能怪我嗎?我這不是要勸嘛,可他不聽啊。”任以虛不住搖頭。
“那,那有沒有不說話就能解開心結的辦法......”李善長絕望無比的說道。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朱標皺眉訓斥道。
“你別說,還真有......”任以虛卻是略一思索,點點頭說道。
李善長頓時大喜,連忙就問道:“先生有什麼辦法?”
“這辦法代價有點大,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任以虛卻是看向了朱元璋說道。
“那,那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李善長卻頓時是一陣心虛起來,他隱隱感覺,任以虛好像要搞什麼么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