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派兩個人保護他,他回絕了,說明他不想人跟著。現在卻帶了兩個隨從,不奇怪嗎?”
卉笙點點頭,又在張府門口蹲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時,一個侍衛裝扮的人,戴著一頂斗笠,翻出了張府的院牆。爺爺看了一眼卉笙,示意二人追上去。
爺孫倆一路尾隨著這個侍衛裝扮的人,一路避開主街,來到了鎮子邊上一處僻靜的地方。此處毗鄰山林,少有人來。那人輕念幾句法咒便將包圍鎮子的法障開出一道裂縫,鑽了出去。卉笙和爺爺也趕忙追了出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跟著那人來到山林裡一處空地,四周樹木環繞。那人往空地中央一站,摘下斗笠,果然是平今公子。卉笙和阿吉爺爺蹲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只見他低下頭,似是在等人。不稍片刻,他面前出現了一團黑影,接著一位黑袍老者慢慢地從黑影中走了出來。
“爺爺,這人便是昨日派狼獸追我之人。”卉笙低語。阿吉爺爺沒有說話,只是深吸了一口氣。
“公子可都準備好了?”厲炎開口問。
“一切就等先生了。”平今公子拱起手,向厲炎鞠躬行禮。這一幕讓卉笙不禁啞然,這老者是何人,居然能讓平今公子向他行禮。
厲炎輕笑一下,便將右手抬起,高舉過肩,嘴中念法。一瞬間,他的四周出現了數十個鳥籠,裡面關著的,全是飛魚。
“這些就是你昨日在張府見到的鳥籠吧?”爺爺低聲問。卉笙咬著嘴唇點點頭。在旁人看來,那不過是一堆空鳥籠,但是她看得真切,那裡面關著的全是一條條飛魚。
厲炎又抬起左手,將左手手掌按壓在地,一瞬間妖風驟起,巨樹搖晃,塵土飛揚,樹葉漫舞。卉笙和爺爺都被吹得閉上了眼睛。睜眼時,見厲炎和平今公子的腳下出現一個直徑約兩丈的大型法陣。法陣成金色,圖案特殊,卉笙此前從未見過。緊接著,厲炎高舉的右手突然握緊,所有鳥籠的門在一瞬間一齊開啟。裡面的飛魚全被吸到了法陣的中央,它們奮力向外飛,但也沒能移動一寸。
平今公子和厲炎慢慢退開到法陣的邊緣。接著,厲炎雙手合十於胸前,低頭喃語。那金色的法陣一瞬間變成了鮮紅色,伴隨著陣陣黑氣冒出來。法陣中央的飛魚們,越發焦躁,拼了命地想往外飛。黑氣越冒越多,慢慢形成一個黑色球體,將這些飛魚包裹起來。黑球越縮越小,越收越緊,突然向四周發出一陣氣波。氣波之強,將周圍的樹木悉數劈斷。卉笙和爺爺蹲守的大樹,也沒有逃過這一劫。
聽到樹幹裂開的聲音,卉笙就知道,這棵樹已經承受不住她和爺爺了,傾倒不過就是下一秒的事了。周圍的樹也都接二連三地倒地。這樣一來,她和爺爺根本沒有其它路可走,暴露是早晚的了。
趁著樹還沒倒,卉笙趕忙先用法術將頭髮和眼睛變成了黑色。接著二人一躍而下,不敢停留片刻,一落地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逃去。
落地之時的聲響驚動了平今公子和厲炎。平今公子轉頭望去,還未看清是誰,只見兩個身影迅速閃走。
“公子,眼下正是關鍵時刻,切莫分心,那兩人我派狼獸去追。”厲炎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左手召喚出了四頭狼獸,迅速地朝著卉笙和阿吉爺爺逃離的方向奔去。
平今公子咬咬牙,冷哼一聲。想著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自己斷然不能離開,最好是能把那二人捉回來。否則今日之事,要是走漏了可就麻煩了。
氣波還未停下,厲炎還在作法,他的額間已經開始冒汗。過了片刻,只見那黑球越縮越小,突然間黑球發出耀眼的紅光,然後黑氣慢慢散去,只留下一顆血紅透亮的玉珠,飄浮在空中。
平今公子瞪著被氣波吹得發紅的雙眼,渾身顫鬥地,一步步走向那顆血紅玉珠。他伸手想去拿起那玉珠,但又有些害怕地將手收了回去。他轉頭看向厲炎。
厲炎擦去額頭上的汗,道:“公子,這便是由七彩魂螢煉化而成的噬魂珠。待過幾日,再餵它些魂螢,萬血魂珠,指日可待。”
平今望著噬魂珠,激動得嘴角都有些抽搐。他用抖動的手,試著去觸碰噬魂珠。待他確認這枚噬魂珠不會牴觸自己後,他一把握住噬魂珠,哈哈大笑起來。厲炎也在一旁,微微地笑著。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讓剛剛在場的那二人永遠閉嘴。”即墨平今眼裡閃著寒光說。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