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總會同意的。”
“阿櫟!”
“你聽我說完。若是以後真的有可怕之事發生,雖然我不知是何事,但我相信,只要我們一起面對,雖死無懼。我不求世安命長,我只求我活著的每一日裡,有你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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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櫟緊緊地抱住卉笙,彷彿生怕會將她遺失了一般。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肩膀,熟悉的懷抱,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能讓她安心,卉笙不禁莞爾一笑。涵櫟的這番話,彷彿擊破了卉笙內心最後一道門,讓她將一直壓抑住的所有的無盡的長久的強烈的愛,在這一瞬間全部釋放了出來。是啊,她愛他,他愛她。生死相隨,原來是比我愛你還要感人的誓言。卉笙不知前路如何,但她願意一試,正如涵櫟所說,天塌下來一起扛,扛不動了,大不了就一起死。只要走到最後,你我還在彼此身旁。
涵櫟感到胸前已被沾溼,是他熟悉的溫度。緊接著,他感到懷中之人慢慢抬起了手,也將自己環抱了起來。終於得到了卉笙的回應,涵櫟欣喜若狂,激動地將卉笙抱得更緊了。過了許久,涵櫟輕輕鬆開了卉笙。
他注視著卉笙,那雙碧綠的眼眸已經被靈力染成了黑色,但沒關係,只要是她的眼眸,他就愛。卉笙也注視著涵櫟那雙紫色的眼眸,只覺比頭頂的那片藍楹花還要絢爛。然後涵櫟輕輕吻了上來。
五年了,朝思暮想、牽腸掛肚之人,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涵櫟說,這一次他不會放手。卉笙決定,這一次一定要生死相隨。
二人在小花園中漫步,對卉笙而言不過是五年的缺失,對涵櫟來說卻是二十多年的時光。
“笙笙,水晶宮的情況,到底如何了?”涵櫟問道。
於是卉笙將這五年內的事情大致和涵櫟講述了一番。
涵櫟單手拖著下巴,邊思考邊說:“所以,當日母后不知為何,突然將所有水晶宮之人都送送往了下界,然後封印了水晶宮。之後,我,星耀和影汐皆不知所蹤,母后也生死未卜。而且,我們也不知魔族是否也被同時送入了下界。”
卉笙說:“從這五年魔獸數量銳減來看,魔族應該沒有被送下界,否則趁著水晶宮遭變,他們不可能這麼安分。”
“嗯,不錯。但方才你又說,今日魔獸數量有所增加。”
“對,就這兩年間,魔獸數量與日俱增,但我們一直都有小心查探,並無魔族的蹤跡。”
“嗯,不論如何,小心總是不為過的。”
“阿櫟,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行事?”
“水晶宮之人都知我不得干預神族政務。所以我也不好現身主持大局,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星耀。”
“那你覺得,大殿下會在哪裡?”
涵櫟想了片刻,說:“我有個猜想,既然母后能封了我的靈力和記憶,還送我回到了二十年前,那麼,她也有可能把星耀和影汐的記憶封印了,將他們二人也送往了過去。也許這就是為何,你們到今日都未能找到他們。”
卉笙點著頭說:“確實有這個可能。所以無論我們如何使用九天神回術,都尋不到他們的蹤跡。對了,阿櫟,你又是為何會成為顧韓舒的呢?”
於是涵櫟將顧韓舒的過往也大致和卉笙敘述了一番。
“所以啊,我不知道這裡面出了何問題,總之,我不可能是顧遠之子。”涵櫟如是總結道。
卉笙問:“那你眼下準備怎麼辦?”
涵櫟想了想說:“我決定,先不要告訴大家你找到我了,以免給了大家希望卻又無法帶大家回水晶宮。然後我利用這段時間先找到星耀還有影汐。若是能找到星耀,事情就會好辦很多。對了,笙笙,影汐不知所蹤,那子彥呢?”
卉笙搖了搖頭:“不見蹤跡。”
涵櫟有些失落和不安:“連子彥也。”
卉笙看出了他的擔憂,安慰道:“你別太憂心,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出事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們。”
“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卉笙又說,“之前我讓勿忘坊的舞隊幫忙暗中尋找你的蹤跡,我們發現,除了我們之外,竟然還有人在找你。”
“找我?”
“對,有人拿著你的畫像,暗中四處打聽。”
涵櫟來回踱步了幾下,說:“你可知,他們是找涵櫟還是找顧韓舒?”
卉笙搖了搖頭:“這個就不知了。他們沒有提到名字。”
涵櫟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便好好利用一下顧韓舒這個名號好了。”
卉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