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你不是說,兩個人,至少要活一個嗎?我已經不行了,你不要管我了。”說完,子邦的身子開始微微有些滑落。
涵櫟又重新架起了子邦,大嚷道:“我說了不要!什麼至少活一個,是兄弟,就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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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子邦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連帶著涵櫟也栽倒在地。涵櫟蹲下身,試圖再次架起子邦,子邦卻阻攔了他:“我走不動了,這樣下去,我們倆都逃不脫。”
一滴淚落下,涵櫟大嚷:“那我就陪你死。”
子邦用盡全身力氣呵斥道:“胡說什麼!你要活下去,你還有很多事要做,你還要娶卉笙,還要找到影汐,說不定還要替我報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活著,才有希望。”
涵櫟哭喊道:“既然活下去那麼好,那你和我一起走啊!”
“涵櫟,”子邦無奈地說,“沒用的,我的路,到此為止了。接下來的路,你必須要自己走。”
“什麼到此為止!子邦,振作點,子彥還在等你,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你不能丟下他。”
“子彥?對,還有子彥。涵櫟,我求你件事。子彥被奸人所騙,犯了大罪。我希望你不要怪罪於他。你可不可以答應我,無論如何,幫我照顧好他。”
“我不要,你自己的弟弟,自己照顧!”
子邦緊緊地拽住涵櫟的衣袖,懇求地說:“答應我。”
涵櫟顫抖著身子,重重點了點頭。再睜眼時,只見子邦一臉釋然地一笑,隨即閉上眼,身子慢慢垂下。
“子邦,子邦,子邦!”涵櫟不停地哭喊著。
為何偏偏這時,自己沒了靈力,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母后,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想讓我看見大家為我而死?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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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與古拉夏正在苦鬥的帝后,突然感到胸口又是一抽,封印!她朝遙天凌日塔的方向望去。古拉夏突然一道閃電劈過來,帝后險些被擊中。
“你在看哪兒?戰鬥中三心二意可不好哦。”
帝后沒有理會她。在她看來,眼前的古拉夏已經不重要了。如果封印被破了,五界都要化為灰燼,她必須要想辦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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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櫟望著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子邦。腳下的地開始微震起來,定然是那諸葛南帶著他的不死軍團追過來了。涵櫟仰起頭,想著,自己這一生,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若是連重要之人都救不了,活著,究竟有何意義呢?
他決定了,他要救活子邦,這是他此刻唯一能為之事。
他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衍無劍,將利刃對準自己的手臂,只要一滴血,子邦就能活過來了。
他閉上眼睛,使力將劍往手臂上劃去。
突然有人攔住了他的劍。
“阿櫟,不要。”
是熟悉的聲音,是他以為他這輩子再也不會聽見的聲音。他睜開眼,看見了眼前橙發碧眼的女子,眼淚不受控地滴落在地:“笙笙。”
卉笙看著眼前的涵櫟和躺倒在地的子邦,雙眼通紅地說:“阿櫟,不可以。”
涵櫟望了望地上的子邦,哭著說:“可我想救子邦,我想救他。”
“不可以!”卉笙大喊道,兩行淚劃過了她的臉頰,“人死不能復生,這是不可打破的天理。”
眼見著諸葛南帶著不死之士開始出現在視線中了,卉笙擦了擦眼淚,對涵櫟說:“阿櫟,有人來了,你更不可以這麼做了。”
涵櫟望了望身後的追兵,心如死灰地對卉笙說:“笙笙,你快走吧。眼下我靈力盡失,於你只能是個拖累。子邦就是這麼被我害死的,我萬不能再害了你。”
卉笙心下駭然。但她很快鎮定了下來,握住了涵櫟的手說:“我身為水晶宮的聲尊使,保護二殿下乃是我職責所在。更何況,我們許過誓言的,生死相隨,不是嗎?”
涵櫟怔怔地望著卉笙,心中感慨萬分。卉笙站起身,低頭望著涵櫟說:“趁那些追兵還未趕過來,我們先跑,能跑多遠是多遠。你既然沒了靈力,那便不能再繼續留在水晶宮了。估計此時你也無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