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小木盒扔給涵櫟,涵櫟一把接住,說了聲:“謝了。”
紹冰又重新坐到案几前,問涵櫟:“你和卉笙最近怎麼樣了?”
“我們?挺好的啊。”
紹冰面露猶豫之色,眨了幾下眼睛,小心翼翼地說:“你可知,卉笙以前曾有段時間,誤會過她對我的感情?”
涵櫟咧嘴一笑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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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冰吃驚道:“你知道?那你不介意?”
“我介意作甚?都是以前的事兒。更何況你對芷瑜姐的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提到芷瑜,紹冰突然愣住不作聲了。涵櫟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趕忙說:“瞧我,怎麼又提到以前的事兒了。”
紹冰嘆了口氣說:“提到了就提到了吧,她若是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念著她,想必也會欣慰吧。”望著紹冰深情又悲涼的神情,涵櫟不知該怎樣安慰才好。過了一會兒,紹冰開口道:“能看到卉笙和你這般幸福地在一起,我也替你們高興。總比像我這般,失去了才後悔的要好。”
涵櫟問:“你為何從未告訴過芷瑜姐你的心意呢?”
紹冰苦笑道:“是啊,為何呢?”然後他看著涵櫟手裡的小木盒,說:“其實這塊靈驅石,也是我當初想給芷瑜做一個禮物時準備的,可我總是猶豫,總想著再等等,沒想到時間不等人啊。如今這塊靈驅石能交給你,用於送給卉笙的禮物,也算是個好結果吧。”
涵櫟望著手裡的小木盒,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一道傳音符飛到了涵櫟身邊,他點開一聽,是子邦捎來的,說沐陽殿那邊來信兒了,卉笙在戎界與魔獸大戰時,不幸受傷了。
涵櫟的心就像是被揪起來了一樣,顧不得其它,丟下一句:“卉笙受傷了,我要去看看她。”便幾個箭步衝出了夏寒殿,直飛向沐陽殿。
來到沐陽殿,仙醫正從卉笙的臥房中走出來。涵櫟趕忙衝上去,抓著仙醫的手臂,急火攻心似地問:“仙醫,聲尊使傷勢如何?可嚴重?”
仙醫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趕緊安慰道:“二殿下,請放心,聲尊使就是一點小傷。老夫已經用靈術治癒了大半,這兩日再喝兩碗藥,保證比從前更要生龍活虎。”
涵櫟一聽,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連聲道:“太好了,多謝仙醫。”
仙醫笑著說:“二殿下對聲尊使還真是上心啊。”
涵櫟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太著急了,但願沒嚇著你。”
“那老夫先告退了。”
仙醫離去後,涵櫟敲了敲臥房的門,聽見一聲“進來吧”,便推門而入。
卉笙正坐在床邊,腿上纏著紗布。涵櫟一看,幾個箭步衝上去,望著卉笙心疼地說:“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卉笙笑道:“一點兒小傷,不足掛齒。看你方才在屋外把仙醫嚇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受了多重的傷呢。”
涵櫟望著卉笙腿上的紗布,還是不放心地問:“什麼小傷,怎麼弄的?”
卉笙嘆了口氣說:“塔圖國周圍出現了魔獸,我和烏洛侯前去討伐,以為魔獸已經清除了,沒想到還有一條小狗也被魔氣侵蝕,失了神智。我一時大意就被咬了一口。就這樣而已,很小的傷,根本無大礙,仙醫一下就給治好了。是錦林非要去告訴你,大驚小怪的。”
涵櫟突然緊緊將卉笙抱住,心有餘悸地說:“你知道方才我得知你受傷時,有多害怕嗎?走入沐陽殿時,我感覺我全身都在發抖。”
卉笙能感覺到,涵櫟的身子還在微微發顫,看來是真的嚇到了。她輕輕抱住他,安慰道:“我真的沒事,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涵櫟慢慢鬆開卉笙,紫色的眼眸望著她墨綠色的深瞳,說:“笙笙,你身為尊使,討伐魔獸是職責所在,我不會阻攔你。但我也不想整日這麼提心吊膽地擔心你會不會受傷。所以,我決定了,倘若你真有個什麼事,我可以用自己的血來救你。”
“別!”卉笙立馬阻止他說下去,“你答應過我的,你要忘了自己血裡的秘密,永遠不要用自己的血。”
涵櫟深深皺眉道:“可我……”
“阿櫟,”卉笙打斷了他,“你要相信,我已經變強了,我既能清除那些魔獸,也能護自己周全。你無需替我擔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所以你一定要答應我,絕對、絕對不要使用自己的血。忘了你的血可以救人這件事吧。”
涵櫟想了想,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