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雪地上,她感覺黑暗追趕上了自己。
她想起了小時候…
那時她還有著幸福的家庭,她的父母有著一手驚豔的裁縫手藝。
在回憶之中的種種服飾與玩偶都是父母手工縫製的。
直到…戰爭的來臨。
父親留下斷後,母女兩人跑到了歐洲境內,那時的母親堅強的帶著她生活著。
哪怕日子過得很苦,至少靠著母親的勤勞能夠生活,但缺少父親的陪伴。
自己又被同學們欺負,打壓,她想要一了百了。
沉入水中的那一刻她害怕了,求生的本能戰勝了悲傷的情緒,但她沒有力氣在游上去了。
上天就像是故意留著她就為了經歷更多的苦難一樣。
她被人救起了,她從未見到過母親哭的那麼傷心,父親的離去沒有讓她哭出來,生活的艱難沒有剝奪她笑的權利。
但她的離去卻是讓母親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她明白,那叫做愛。
如果連她都離去了,她在世間唯一還留戀著的東西消失了,或許她也就會消失了。
自那以後母親帶著她搬到了新的城鎮,日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她認識了新的朋友,她想要和她母親一樣,去當一個裁縫。
人生的一幕幕從她眼前飛速的閃過,最後破碎成一塊塊無法拼湊的碎片。
,!
“為什麼?”
她不明白,為什麼人要互相殘殺,如果有一個辦法逃離這裡就好了…
她閉上了雙眼,但這並非結局。
梅比烏斯看著儀器上的資料,經過了多年的研究她終於研究清楚了父親當年病症的一點原因。
那就是一種未知的能量,她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但很可惜她不是這方面的天才。
她能做到的只是將這種能量的發現報告給上面。
上面對此的表示令她大失所望。
只是小範圍的研究了一下,就終止了實驗,眼前的儀器就是成果。
梅比烏斯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滴…滴…滴…!”梅比烏斯不可置信的看著儀器報告出來的資料。
10…20…30…100…200…
能量的能級以一個跳躍式的程度提升著,最後卡在了最高的500上。
這很可能不是能量的極限,而是儀器的極限!
梅比烏斯摁響了實驗室的警報。
實際上她就算不按響,也有人注意到了。
hiiko咬著下唇,她可是明白眼前的那些蒼白色的怪物都意味著什麼。
那場災難又一次的發生了,他還有能力去解決這一切嗎?死過一次的他還願意那麼做嗎?
還好維爾薇沒在歐洲,而是在穆大陸上學。
紫色的能量潮汐,以西伯利亞為中心向著全球席捲而去。
女孩重新站了起來,紫色的長髮飄揚著,身後不斷的冒出一隻只白色的巨獸,就像是在宣誓著她的到來。
戰線上的戰爭在那一瞬間停止了,紫色的紋路攀上了士兵的身體上,一瞬間將其異化成了怪物。
“砰砰砰!”子彈射向了身處在同一戰壕內的戰友。
前一秒或許還在吃著軍糧調侃著生活的瑣事,下一刻便撲向了對方。
萬尋從夢中驚醒,他坐起身子來,不敢置信的看向窗外,天空之上,一道不知蔓延多少公里的紫色圓弧不斷的擴大著。
愛莉早就已經醒來,她愣愣的看著天空。
“愛莉,你要幹什麼去?”萬尋拉住了愛莉將其摁在了床上。
“我要去拯救世界!”
“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萬尋呵斥著愛莉,他不希望對方因為特殊能力失去人類的身份。
這次可不像上次那樣的小打小鬧。
“我知道,但就是因為知道,我才要去做!”愛莉堅定的盯著萬尋的雙眼。
“你會失去人類的身份的。”
“我知道。”
“那些高層會處理好這一切。”
“那我們就要在這裡看著那些無辜的人死去嗎?”
“你就那麼的愛人類嗎?愛莉希雅!”
“不,尋,就算是天生的怪物,也有資格去守護自己想要的東西。”
萬尋看著那雙眼睛,她能夠明白對方心中所想的一切,他們自誕生起便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