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牛奶謝謝。”萬尋跟著櫻來到一家酒館之中,萬尋用手指敲了敲自己酒杯裡面的乳白色液體,他總感覺櫻在把他當個孩子。
萬尋將那杯乳白色的液體送入口中,炙熱感從舌尖傳來,對於他來說還好,但…這東西居然是烈酒…
“呦,居然是勿忘我小姐,最近可真是風頭正盛啊。”吧檯裡金髮的男子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和櫻打著招呼。
“這位是…”他看了看一旁的萬尋,眼中有著警惕。
“我朋友,我們算是一條戰線上的。”櫻小酌了一口眼前那粉中帶著點黑色有著櫻花作為點綴的雞尾酒。
“那看來他還挺幸運的。”男子將杯子放下。
“說吧,有什麼是我幫得上忙的。”男子看了眼時鐘,上午10點,這可不是個喝酒的好時間。
“我需要一艘回極東的船。”飛機不行,那個太危險了,只要起飛隨時都可能會被打下來。
“你有點難為我了勿忘我小姐,不過我確實有一條航路,敢不敢去。”男子揉了揉頭髮,最後打了個響指。
“滄海市最近還真有一艘偷渡船,這一次可以不要你錢,只不過嘛…你知道的”男子搓了搓手。
她所在的位置可比她本身所能提供的值錢多了。
他還算是比較善良的了,畢竟他既不會貪別人的任務款,也不會一邊收錢,一邊賣了別人,同時在死後還把人家器官賣了,這樣一想他還真的是善良啊。
櫻將雞尾酒一飲而盡,萬尋想了想幹脆也幹了下去。
實際上櫻的做法算是一種黑話也就是同意了的意思,一臺手機從吧檯上推給了櫻。
“所以…這就是他說的辦法?”萬尋躺在床鋪上,由於地方的空缺,兩人需要擠在一個房間之中。
“你到底是惹了誰,能被這麼追殺?”萬尋躺在地鋪上看著天花板。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了…有時間給你講。”
“那就長話短說。”萬尋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在檢查槍械完整度的櫻。
這艘中型遊輪作為在滄海市和極東兩個大城市巡迴的唯一途徑,自然有很多的偷渡客會盯著,當然,這一次不一樣了。
“殺手們都很鬆散,每個人都各自為戰,但…一直都有一個榜單。”
“而榜單就是組織統計的,管理者們自然不是一條心,而且你知道最近要換屆了吧?”
萬尋點點頭,他每一次的生命都能或多或少的聽到這個詞,上一次更是捲入了兩派鬥爭之中。
“穆大陸那邊的權力中心,只要沒有特別大的變故,應該會在來自神州的兩位之一”萬尋想了一下,wu和yi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說…櫻的目標不是他倆?
“我被派出去所做的只是殺掉wu手下的一個人…”說到這裡櫻嘆了一口氣,顯然,她失敗了,只不過後面又成功了。
“我猜…你是看到什麼不該看了的對吧?”萬尋將一顆棒棒糖放到嘴裡。
“沒錯,那是一個新的組織…”櫻點了點頭,西伯利亞的那些身影…
“它叫做逐火之蛾。”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一部分人想要這部分的情報,另一部分則想要這部分情報永遠的消失。
“嗯…”卑彌呼和她提到的就是這個吧,確實,作為對抗崩壞的組織,它的潛力太大了,畢竟…隨意調動全球軍隊這種事…
實際上現在大部分人都沒有意識到崩壞的危害性,如果不是萬尋和愛莉,他們或許就要考慮一下要死多少人才能解決第二次崩壞了。
但就算有著兩人,大崩壞爆發後的殘留依舊在毒害著人類文明。
他們將訊息壓下也僅僅只是為了不造成大範圍的恐慌,沒人知道這場災難會持續多久。
而且…那太過誘人了,試想一下那種凌駕於億萬人之上的感覺,誰都拒絕不了。
敲門聲響起,萬尋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西裝。
“哪位?”
“您好,客房服務。”
“不需要,可以走了。”萬尋一邊說著一邊將門開啟,將那名偽裝成服務員的男性殺手拽進房間之中。
櫻以萬尋都看不清的方式將腰間的太刀拔了出來,收刀入鞘一氣呵成。
“咔…”那殺手的人頭落地,血液不像電影中那樣噴出,而是緩緩的流了出來。
血腥味就像是撕開了這場鬥爭的序幕一樣。
“不論看多少次都感覺到神奇。”那出神入化的刀法,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