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實驗室中
梅比烏斯看著眼前的資料單,那亂糟糟的頭髮很好的體現出了她的精神狀態。
儀器一點的聲音都沒有,萬尋的血液就像是一柄錘子一樣,狠狠地給了現如今所有的崩壞理論一記重擊。
她曾經檢測過自己的,布蘭卡的,痕的,甚至有一部分卑彌呼的。
他們的資料之中有高有低,其中痕的尤為突出,這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身體素質異常。
但萬尋…
梅比烏斯嘆了口氣,布蘭卡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些天來因為萬尋她喜提了加班三日。
他血液中的崩壞能含量是驚人的…0。
也就是說他的體內不含任何的崩壞能,甚至在接下來的實驗當中他的血液對崩壞能有著十分有效的抑制作用。
當然前提是不考慮到那炸的滿實驗室都是的血漿。
當血液和崩壞能接觸到的那一刻便快速開始了反應。
血液像是被煮沸了一樣呈現沸騰狀態,很快沸騰狀態就變為了爆炸。
劇烈的爆炸甚至讓實驗室內的崩壞能含量瞬間提高了不少。
梅比烏斯舔了舔嘴唇,她知道尋和愛莉的異常,但問題是…兩人都不願意和自己多談。
梅比烏斯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她也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
她從白大褂的口袋之中拿出那朵內部宛若銀河流動的水晶花。
這些都不是重點…相比於那些,萬尋的血液,甚至在離體後就開始了自我毀滅。
一種負性因子一直生活在他的體內,這才是他能夠喚出黑霧的原因。
通俗易懂一點就是…他是人,但不完全是。
他體內的兩種能量完美的保持了平衡,但只要有外力打破這份平衡,接下來的就是爆炸。
“嘟…嘟…嘟…”電話撥通,“卑彌呼,我要聽實話,尋的身體狀況是什麼情況?按照時間來說,他不應該這麼年輕。”
梅比烏斯沒見過什麼人能夠倒著活,特別是萬尋這種情況根本就不正常。
“這是最高機密,你現在還沒許可權知道。”卑彌呼拒絕了梅比烏斯。
“我會自己找到真相。”梅比烏斯將電話結束通話,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將水晶花放到桌面上,撥弄起來。
“一張兒童票,兩張成人票謝謝”
“啊——!”玲大叫著,她那紅色偏粉的頭髮向上飄起,雙眼緊閉,萬尋則是暢快的“蕪湖”一聲。
只有櫻一臉平靜的看著兩邊鬼叫的傢伙。
她最開始為什麼要答應兩人的提議…
櫻尷尬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裡的銅環,萬尋從一旁拿著兩個甜筒走了回來,他將其遞給櫻後一屁股坐在長椅上。
萬尋看著還在開心玩旋轉木馬的玲稍微嚐了口甜筒,很甜,就是有些上頭。
櫻伸出嫩粉色的小舌頭小口的嘗一下,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怎麼?搶了玲的獎品感到愧疚了?”萬尋犯賤一般的將頭伸了過來。
櫻給了萬尋一個手刀。
“多笑一笑,板著一張臉怪不好看的。”萬尋用食指將自己的嘴向上揚了揚。
“就像這樣,你試試。”
櫻嘗試著用食指揚起嘴角,但那傻傻的樣子,看的萬尋哈哈大笑起來。
陽光下少女的頭頂青筋都起來了,她在盡力的忍著怒氣,兩排潔白的牙齒緊咬著。
一記手刀揮來,萬尋捂了一下頭。
萬尋重新坐直了身體,櫻將身子探過來用手指掐住萬尋的臉向著兩邊拉去。
“很多時候你不也是愁眉苦臉的嗎?”
萬尋沒有反駁只是點點頭。
一張大臉突然懟在了兩人之間。
玲實際上早就已經下來了,她繞到了兩人的座椅後面看著兩人。
“你們倆在幹嘛?”玲用小腦袋將兩人分開。
“尼解解在啟賦我。”萬尋口齒不清的說著,玲點了點頭,選擇了一邊玩去。
開玩笑她超成熟的好嗎?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玲熟練的從萬尋的口袋之中拿走一根棒棒糖,彷彿已經不知道幹了多少次。
“多大個人了還這麼幼稚。”待到櫻將手從萬尋臉上放下來,萬尋又吃了一口甜筒,再不吃就要化完了。
玲跑到哪裡去了?
玲蹦蹦跳跳的走在街頭,她對於姐姐和尋哥哥能在一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