髯須長老此話一出,于姓老者就白了他一眼。
髯須長老自然不會自討無趣,直接離開了石屋。
一出石屋,髯須長老自然講起了二十年前,於長老一本正經、不通人情的樣子,甚至還學起了於長老的語氣。
髯須長老一講出口,其他隨行人員就在一旁鬨然大笑。
金奴繆武見此,也是笑了起來。
輕鬆愜意過後,他們六人就來到此處的一條沿山的街道上。
不遠處,金奴繆武就看到了雪臨門的標誌。
這讓金奴繆武也沒想到這次的護送任務竟然會如此簡單,與上次相比,簡直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哈哈大笑一陣後,六人走進了白霧山雪臨門分舵。
只見一走去,裡面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四名帶貨煉魂期男子隨著一名煉魂期少年,進入了裡堂。
髯須長老和金奴繆武,則被此處的一名長老引到了看臺之上。
此處雪臨門大廳一直延伸到四樓之高,中間一根大梁直直頂到了屋頂。
這大梁有什麼可說的,看臺上的魂師都在看著大梁旁飛舞的十幾名舞女。
一根根絲帶打在大梁上,絕色女子們就在拉著絲帶繞樑飛舞,讓人目不暇接。
“還是此處豔福不淺啊!”
髯須長老羨慕地看著旁邊的長老,奉承道。
旁邊的長老自然接過話茬。
“要不你和總舵說說,你留在這裡,我回總舵那邊。”
“哈哈哈,說笑了。”
髯須長老哈哈一笑,繼續看著滿天的飛天女子,他怎麼會願意待著這鳥不拉屎的白霧山。
他可不願意成為下一個於長老,哼。
“這位也是新進的長老?”
那長老看出髯須長老並不樂意,就把目光打向了金奴繆武身上。
“這位是繆公子,金長老交代帶他來此處尋找機緣的。”
“哦,想不到繆公子年紀輕輕,修魂之心如此篤定,真是我輩楷模啊。”
“哪裡,哪裡,讓兩位長老見笑了。”
那長老見繆武是金長老安排過來的,自然不敢怠慢,當即魂音術開啟。
“繆公子是初次來此地嗎?”
“是的,長老,請多關照。”
“何不隨我去密室閒聊,談談以後打算?”
“敢情那是最好不過。”
金奴繆武立刻起身,對髯須長老一禮,隨那長老上樓到密室去了。
“繆公子請坐,先品品此地的霧茶。”
金奴繆武見雪臨門分舵長老如此盛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這茶居然清淡甘甜,茶香居然如霧一般縈繞舌尖,遲遲不會褪去。
真是奇茶,讓人回味無窮。
品茶那是其次,倒是長老還不談正事,更讓金奴繆武雲裡霧裡。
金奴繆武珉了幾口茶,只能尷尬開口。
“好茶,好茶。”
“這是白霧山的特產,別處絕無僅有。不過……”
“長老,有話直講,何必饒舌?難道此處還怕隔牆有耳。”
“繆公子,果然快人快語。茶只是個引子,最近,白霧山可不太平,以後想喝到此茶就難了?”
“此話怎講?”
“最近半年,我門外出採茶的魂師都莫名其妙消失,不知這產茶的霧茶山出了什麼變故?”
長老自顧自地搖起了頭,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金奴繆武作為聚魂期魂師,自然不會在意這採茶的行當。
這種低檔的行當,難道還需聚魂期出手,真是笑話。
金奴繆武只能繼續抿茶,不再回應什麼。
“繆公子初開此地,要想在此歷練,無非就是想多斬殺一些二階魂獸,以期多收集一些魂核,為日後進階積攢材料。”
長老見金奴繆武不理會他,自然開門見山。
“鐵某在此地也有十年光景,對此地前來的聚魂期魂師也是見過不少,要想深入白霧山腹地,也要一步一步來。”
“鐵長老所言極是。”
“此次茶霧山的事,我懷疑就是二階魂獸所為,要不我們帶隊採茶魂師好歹也是煉魂後期弟子,怎麼會莫名其妙消失?”
“鐵長老莫非想要去茶霧山,看個究竟?”
“繆公子,不瞞你說,其實這霧茶利潤也是極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