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熙聽著話沒反駁:“也對,說的沒錯,我的副駕駛永遠都是寶寶。”
“路少以前坐過吧?”
阮水蘇沒看人,轉頭看向窗外,輕聲問。
“以前坐過的人還蠻多的,不止路少!”景雲熙似笑非笑的表情回話。
阮水蘇耷拉下嘴角,低頭摳手指。
景雲熙繼續補充的說:“像我爸,像我媽,像我……”
“哼,討厭你,景雲熙!”阮水蘇歪著腦袋說。
景雲熙看著路口紅燈,停了車,一把拽過人,咬住了阮水蘇的嘴唇,用力吸吮,直到紅燈結束。
阮水蘇被突如其來的吻,親的意亂情迷,微微喘著氣,癱到了車椅上。
景雲熙每一次,對他猝不及防的進攻,都會讓他繳械投降。
景雲熙有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促使他被初次壓在床上時,就想把自己身心都交出去,更別說,現在的每一次。
景雲熙開口,像是口渴,低啞的嗓音,帶著警告:“胡亂吃醋,是會被懲罰的,以前坐過誰不重要,往後都是你!”
阮水蘇聽著話,喉結微動,嚥了咽口水,把下巴縮到了衣領裡,他又想起,昨天車上的情景。
不過,出來玩,還是要清淡一點,兩個人到了地方,下了車,收起了各自不純潔的心思。
景雲熙旁若無人的,牽著身邊人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遊樂園冬天的專案,熱門的基本都是和滑雪有關係,他們嘗試了兩個人坐在車胎上的滑雪專案,嘗試了雪地小火車。
景雲熙都是安靜的坐在後面,緊緊摟著阮水蘇的腰往下滑。
可兩個人的心思,完全不在滑雪專案上,腦子裡一直想入非非。
人有時候,腦袋裡裝的都是不可示人的東西。
景雲熙有些後悔,車上紅燈那個吻。
阮水蘇有些後悔,瞎吃醋。
才知道慾望這種東西,如果沒有平息,根本壓不下去。
“我們不坐這個了,上山頂,去滑雪!”
景雲熙實在控制不住,兩個人黏在一起時,他躁動的心。
到了山頂,阮水蘇弱弱的開口:“我……沒滑過雪。”
景雲熙想了想,幽幽開口:“單板和雙板都不會?”
阮水蘇如實搖頭。
景雲熙無奈,租了個防摔裝備,讓阮水蘇穿上,打算親自教學,結果教學只能去初級賽道。
到了初級賽道,發現人多的跟螞蟻搬家似的,只好放棄教學。
景雲熙只好又順理成章的,跟自己的兔子黏在一起,他的滑雪經驗豐富,足夠他在高階賽道抱一個人,滑著玩。
本以為這是件浪漫的事,阮水蘇到了山腳下,第一時間,就是找個垃圾桶吐。
景雲熙連忙買了水過去,溫柔的拍了拍阮水蘇的後背:“不舒服怎麼不早說?傻啊你?”
阮水蘇喝了口水漱口:“不想掃你的興,是我沒出息。”
景雲熙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蒼白著臉,拉過人抱了抱:“不許再說這種傻話,不會掃我的興,老婆做什麼我都喜歡,知道嘛。”
阮水蘇還是呢喃道:“對不起。”
景雲熙看著懷裡乖乖的人,趁機提要求:“那你可以也叫我一聲哥哥嘛,就當補償我了。”
阮水蘇離開了懷抱,移開了距離,仰起頭看著,又垂下眼眸,低語了一聲:“哥哥。”
景雲熙聽著歡喜的緊,又拉過人抱著:“以後不好意思叫老公,你就喚我哥哥。”
周圍的人看著垃圾桶旁邊,兩位過分帥氣的人摟摟抱抱,好奇的圍觀。
阮水蘇害羞的把頭,埋進景雲熙的頸窩,景雲熙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拉著他的手,大搖大擺,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吃瓜群眾看的忿忿不平,他們不是因為兩個男的舉止親密,看不習慣,而是因為兩個人實在帥的出眾,居然內部消化,覺得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