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讓他睜眼，程京墨是真的就昂著臉任由他動作。
不過嚴寧推開藥膏的動作也是很輕就是了，輕到程京墨感覺到有些癢，鼻翼間若有似無得陽光混合著淺淡的花香。
好像是洗衣液的味道，程京墨髮散思維。
喉間來回滾動，都忘記了嚴寧什麼時候塗完的藥膏。
“好了，等藥膏幹了再把頭髮放下來。”
用溼巾擦拭著手指上黏膩的藥膏，擰上蓋子，嚴寧轉頭看著頭頂彆著個粉色髮卡的程京墨。
髮卡是找工作人員借的，為了塗藥膏方便。
嚴寧也沒想到自己那一巴掌能這麼重，看著程京墨額間的紅痕他內心的愧疚更深了。
“明天記得早晚各塗一次。”
他放下藥膏，提醒著程京墨別忘了塗藥。
“我看不到。”程京墨坐著沒動，但手卻抓住嚴寧的手腕，就這麼昂著頭可憐巴巴看著嚴寧。
頭上還夾著違和感極強的髮卡。
“你幫我好不好？”
嚴寧看著他沒說話，最後還是帶走了藥膏，預設幫他上藥的事情。
十點。
調查結束的程杜若把洛濱的大致資訊發給了程京墨。
“就這些？”
“大哥，你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才兩個小時他就一個普通人，丟人群裡都不會讓人多看一眼，透過網路查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況且看他這按部就班毫無新意的二十多年，根本和嚴寧、呸嫂子沒啥接觸，就算認識也沒有很深的交情。”
“絕對不像你說的和嫂子共事過感情很好，總結：沒有什麼調查的必要，話說你們到底怎麼了？現在網上都在討論你們吵架了誒，那什麼韓家見風使舵又給嫂子買黑稿了。”
程杜若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已經有好幾個熟悉的營銷還私聊他說程家真是全方面二十四小時關注嚴寧。
現在一看到兩人吵架，又覺得嚴寧沒人撐腰支稜起來了。
買了個小熱搜的尾巴#嚴寧喜怒不定#
不過這次倒是學乖了，沒無腦黑，而是擷取了吃飯那段，嚴寧怎麼也不搭理程京墨並且不吃他夾的菜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