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田忌、孫臏、沈衍、屈匄、鶡冠子等人,放諸天下戰國那也是文能為相、武能為帥之才,更有甘茂、昭滑、景翠等才具不輸文遠之年輕一代,放眼天下,即便秦國與齊國,恐怕也沒有如此多的人才。天道乾乾,合該楚國興霸?
範息想得有些遠了,可越想下去就越覺得楚國可怕。楚國變法天下皆知,一旦其變法大成,秦、齊亦無可奈何。商鞅變法二十載而秦國東出,倘若給楚國二十年,不十年功夫,以楚王之雄才大略,天下間誰能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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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毗鄰,有此強鄰,越國該如何自處?
想到這裡,範息已然沒有了再與鄭康交談的興趣,便尋了個理由,告辭而去。
郢都王城,王妃鄭袖寢殿。
昨日剛剛生產完畢,鄭袖身子還很虛弱,這兩日一直臥床休養。小公子睡在她的床頭,睜開眼便能看到。
喝完補湯睡了兩個時辰,鄭袖悠然醒來,一扭頭髮現熊槐正在笑眯眯地逗弄兒子。
“大王!”鄭袖正欲起身。
熊槐將她按倒在榻上,溫柔說道:“你剛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養,無需多禮!”
“謝大王!”
“這小子挺有精神!”
“隨大王!”
“哈哈,那是自然,長大了肯定英明神武!”
“大王,你給他取個名字吧!”
“好!”熊槐答應下來正要去想,卻突然心中一動,笑問道:“阿袖有中意的名字嗎?”
“啊?名字當然是要大王取的!”
“你是孩子的母親,我想聽聽你的想法,若是好聽,便用你起的名字!”
“這那好!”鄭袖歪頭想了一陣,說道:“大王,你看子蘭這個名字怎麼樣?”
“子子蘭?”熊槐無語,暗道:“終於找到這個坑爹兒子的出處了!”
“大王,這個名字不好聽嗎?”鄭袖看熊槐的表情,心情瞬間有些低落。
“沒有啊,寡人:()新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