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滅秦!”鶡冠子說道,“此秦最弱之時,滅秦最佳之機。若過個年載,待秦恢復國力,魏王還有無伐秦之決心自是難言。”
“可巴蜀未定,於我非是良機。”昭雎說道。
“滅秦,非一日之功,當做數載之長遠準備。然巴蜀,年內可定。我可先出兵武關,待得巴蜀底定,可自漢中出兵,兩路攻關中。加之三晉三路大軍,前後總共五路大軍攻秦,兵威猶勝當日五國合縱伐秦,我傾舉國之兵,當可滅之!”田忌說道。
“滅秦非同小可,我若並秦,天下當知我有鯨吞天下之野心。我便成眾矢之的,若天下群起而攻我,我豈不步秦國後塵?”昭雎又道。
“我若並秦,據關中險要,縱天下合兵,我又何懼之!”沈衍說道。
田忌也說道:“秦若東出,必經函谷,魏據函谷便能鎖秦。我則不同,魏、韓、齊,皆可攻。故秦可防,楚不可御也。我並秦,得關中,可俯視關東;奪河西、控江淮,天下可定!”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終是堅定了熊槐一舉滅秦之決心。
“大王,若滅秦臣還有一計!”鶡冠子說道。
“哦?”熊槐眼冒精光。
“義渠!”鶡冠子緩緩道。
“卿之意,策反義渠,令秦人腹背受敵?”
“然也!四處漏水之舟,必沉!”
“好!此可謂釜底抽薪也!”熊槐讚道,此番準備了這麼多殺招,何愁秦國不滅!
這時,昭雎又道:“大王,雖有勝算,卻有隱憂,臣恐齊國不會坐視滅秦。”
“齊國!”熊槐驚道,怎麼會忘了齊國!
他正暗自慚愧,田忌卻道:“大王勿憂!齊若救秦,唯攻魏與楚,且無援兵。然楚卻有燕、中山與宋,短時間內足以制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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