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穿了一段時間就扔了。
“對了,布匹的價格朕也可以給低,絲綢你賣給官僚公卿,布匹你賣給平民百姓。”
“如此說來,陛下不殺我了?”
“為何要殺你?”
“多謝陛下!”
“朕到時候派人如何聯絡到你呢?”
“陛下只需要讓人來找我,說是做絲綢買賣的,我會交代下面的人留意。”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劉文靜,你安排幾匹馬,再給一點乾糧,再派人送四皇子一程。”
“是!”
魏合走了,楚丘城被夏軍佔領,魏軍的反抗已經全部被粉碎。
回來後,劉文靜疑惑道:“陛下為何不殺魏合,他可是敵國的皇子。”
“他的人頭只是暫時在他的脖子上,在人頭落地之前,他還有價值,我們要充分地發揮他的價值。”
李彥是玩政治的,不是俠客一怒殺人。
玩政治要講究利益最大化,不是情緒化做事。
而且,情緒化是領導者最應該剋制的。
歷史上多少人一手好牌,因為自己的情緒化而打的稀爛?
“是賺錢嗎?”劉文靜問道,“這倒確實是一個好主意,但我們不可能有那麼多便宜的絲綢。”
李彥笑了笑,不說話,改良紡織機的時候,劉文靜已經到了宋州,他不知道很合理。
“放走魏合有三點:一、需要讓他成為我們在魏國的代理人;二、我們的絲綢需要更廣袤的市場,為我們賺更多的錢;三、制衡魏國的主戰派,以及有能力的敵人。”
“僅憑買賣嗎?”劉文靜更加疑惑。
“買賣是第一步,只要魏合願意跟我們合作買賣,以後很多事都可以一步步加進去,直到我們手中掌握他為我們提供重要情報的證據為止。”
“到時候他不為我們繼續提供重要情報,我們就在魏國揭穿他,以此來威脅他?”
“沒錯,有一個如此好的切入點,我們為何不好好利用呢?”
“他難道不知道跟我們合作很危險嗎?”劉文靜又問道。
“魏合不聽聞淵的調令,擅自在宋州行動,聽聞朕來了,還狂妄地給朕寫挑戰書,剛才朕試探性問了魏國太子,他的反應是不屑,他不服太子,後來公然跟朕說只要朕幫助他登上帝位,他願意報答朕。這說明魏合是一個自詡能力出眾的人。他有野心!我們最需要的就是有野心的人,這種人會為了利益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