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7萬兩,臣還僅僅只是算了姑蘇的銀行。江寧的銀行目前正在籌備。”
“另外,臣測算了一下,隨著貸款人數增加,商品售賣數量增多。銀行一年賺500萬兩沒有問題。”
“那至少要帶出去6000萬兩。”
“十天前陸續有農民到銀行貸款,每天有一百戶,每戶貸款100兩,一天就是一萬兩。”沈彬開始給李彥做測算,“現在蘇常趕上均田。蘇常一共有三千萬畝地,假設其中有兩千百畝要賣。一畝地一兩,就足以帶出兩千萬畝,雖然目前銀行只在姑蘇郡,其他郡無法貸款,但若是以後陸續在各郡開設,可以貸至少一半出去,也就是一千萬兩。按照銀行利息收入,一年是一百萬兩。可以維持十年!”
“如此說來,均田之策,銀行還能分一杯羹了?”李彥明知故問道。
“是的,畢竟許多百姓沒有錢,但如果他們能買到田,透過他們的勞動創造,銀行每年從裡面十抽一,抽十年,比他們去民間借高利貸要強得多。”
說到這裡,沈彬激動起來。
“所以陛下的銀行之策,實在是千古妙計!”
不僅對內可以重新分配資源和財富,從中賺錢,以後對外還能收割。
沈彬越來越覺得,銀行的存在,可能會影響以後所有人,包括晉國和魏國。
甚至遙遠的遼國,以及那不知名的蠻夷。
李彥卻沒有接沈彬的話,他沉默下來,他在思考一些問題。
一些經濟層面的問題。
市場經濟有著看不見摸不著的威力,一旦產業建起來,標準化和技術得到了充足的發展,將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可問題就出現在發展這個過程。
市場經濟是非常脆弱的,至少在權力面前是非常脆弱的。
到了八月底的時候,李彥開始著手準備人選去徐州建立徐州經濟特區。
這個時候,西線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郾城在支撐了七八天後,城中一半的反抗力量被夏軍摧毀,魏軍處於崩潰的邊緣。
如果是陣地戰,不需要這種傷亡率,大軍早就崩潰了。
八月三十日這一天,魏崇延的命令終於落到了正嗨飛起來的賈政道的頭上。
賈政道立刻意識到不妙,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感慨道:“看來接下來,我們要與夏國全面議和了。”